‘您好像误解了我的意思,’她再一次打断我,‘钱我们仍然会还。您相不相信我都无所谓,但我想说明一点:父亲所需要的,仅仅是两周。就像我说的,他已经找到了机遇,他要做的就是抓住它,只是时间问题而已。您完全可以宽限两周,若这两周内他没能扭转乾坤,您再来催债也不迟。’
‘你将来可以当外交官或辩论家。’我笑着说,‘口才不错。’
‘那您的选择是?’
‘我拒绝。’我脸上的戏谑更明显了。
她擡起眼眸,嘴角的笑意并没有消失,但那眼神却不知怎的令我心里升起一股寒气。她的微笑从来没有从脸上消散过,然而眼神却不带任何感情,那目光落在我身上,我感觉就像被某种冷血动物注视着一样。
‘仅仅两周而已,您真的要拒绝吗?其实这毫无风险。’
‘没错,我拒绝。’我的语气很坚决。虽然我承认,在她那阴冷的注视下,我有过一丝动摇,但我又觉的为了这麽一个小女孩改变有点太可笑了。
‘好吧,我只是想确认一下而已。’她说着,双手摊开,摆出一副无奈的样子,‘本来以为能用更简单的办法解决的。’
‘你什麽意思?’察觉到她的言下之意,我意识到自己内心竟然泛起了一丝恐惧。
‘看来啊,’她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眼里的兴奋仿佛要溢出来,‘我们只能用更好玩的方法解决问题了。’
就在我思索她所说的‘更好玩’是什麽意思时,她眼睛一撇,看向另一个女孩的方向,说:‘袁梓,你听到了吧?’
另一个一直冷若冰霜的女孩默默点了点头。我这才意识到刚刚在她的姐姐或妹妹和我交涉时,她一直保持着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