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刘嘉,你这是?”我迟疑着问。
“哦,我被调走了。”刘嘉简短地说。
“什麽?”我大吃一惊,“为什麽?”
“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刘嘉似乎不知道该怎麽解释,“所长认为我更适合另一个领域的工作,因此把我调到另一个小组了。”
“可是我之前都没听你提过这事。”我有些手足无措。
“没提过吗?对不起,那可能是最近太忙,我给忘了。”
我无言以对,怔怔地愣在原地,看着他一趟一趟地搬运着东西。
“呼,这样应该就可以了。”他双手叉腰,擦了一把额头上冒出的汗水。这时他终于注意到了我,朝我宽慰地笑笑。
“真的要走啊?”我不甘心地又问了一句。
“嗯,不好意思了。”他说,“不过别担心,所长说了很快就会给你安排新组员。”
“我也没担心这个。”我也笑了。
这时,季礼来到实验室门口,用指关节敲了敲门框,说:“刘嘉,你收拾好了吗?所长催你呢。”
“哦,好了好了。”刘嘉说着,拎起双肩包,包的重力使刘嘉的手往下一沉。
这时,季礼注意到了我,朝我笑了笑,“哟,曾皙也在这里啊。”
“嗯,”我也礼貌地回以微笑,“季礼先生,您的鼻子怎麽回事?”
季礼一进来我就注意到了,他的鼻子上贴着一块厚厚的正方形白色纱布,似乎鼻子刚受过伤。
“哦,你说这个呀,”他轻轻摸了摸那块纱布,说,“我前两天经过一家饭店门口时,被里面的一个醉汉打了一拳。”
“天啊!”我不禁惊呼起来,“没什麽大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