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听他解释了。”
“您呀,您听过吗?您又给他解释过吗?叔叔,欲之是单独的人,不是根木头,他也想知道为什麽,小时候他就问了,可没人给他解释,然后长大了他就会以为,家里的事情晾着就行了,毕竟没人说、也没人听,当年阿姨也从未解释过半句,小嵇欲之一个人能明白的过来吗?”
嵇老先生越听心里越沉重,但只问了句“你见过他妈妈了?”
“是,我想了解他。”
“哦,你们都聊到什麽了。”
“阿姨说儿子变了,她不在乎那些虚的,欲之好就行了。”
“就只是这些。”
“是。”
“好了,我知道了,你一个学生整天不务正业,赶紧上课去。”
“叔叔,您好好考虑考虑。”
“嗯”嵇老先生,盯着眼前的咖啡陷入了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几十天的功夫总算没有白费,叶承看着门外开的灿烂的花,想起了第一次见嵇欲之的场景,那时候要是自己走了该多可惜。
叶承转系了,他爸不冷不热的说了句“回高三重考得了。”爷爷倒是非常高兴“哎呦我的乖孙儿,终于想继承爷爷的衣钵了。”妈妈说“儿子,艺术这种细胞是培养不出来的,欲之那是与生俱来的,不过妈妈支持你。”
于是叶承开始了很忙碌很忙碌的大学生活,有时候连给嵇欲之发信息都顾不上,不过这两年还是在联系中,一点一点倾诉着自己的心情,偶尔会打个电话,嵇欲之会接听,但微信上却只有他发出的消息。
番外二
嵇欲之觉得二十多年来没有这麽舒坦过,这一年来父子之间、母子之间、朋友之间,过往的一系列阴霾全都烟消云散,他自知要感谢一个人,可惜约不出来,每每打过去电话,总有几个短信回过来,“我在忙。”“有事吗?”
嵇欲之约宁海喝酒,自己先到了半个小时,酒水都干了一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