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天后,白玄又一次见到了副本中的那个楚公,这次通过人脸识别,已经锁定了他的身份。
他竟然是被通缉了好几年一直都没有捉获的黑帮头子——曾望。
两年前曾经有一次很好的捉捕机会,几乎已经锁定了他的位置,而且出动了大量的警力,将他们一家三人都围困在了一栋别墅里。
那是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警方的车辆和人员将别墅围得水洩不通,每一个出口都被严密把控。别墅的周围弥漫着紧张的气氛,连空气中都仿佛充满了一触即发的张力。
可以说是瓮中捉鼈,十拿九稳,没想到警方沖进去之后,竟然扑了个空。
当时衆人都十分不解,无论是调监控,还是找线索,都没有他们逃出去的可能。但他们一家三口人,就这麽凭空消失在了并不是很大的别墅里。
警方在别墅内仔细搜索,每一个房间、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队员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别墅中回响,却始终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警方最终只能以他们提前得到消息逃跑了做为结论。现在看来,他们当时应该就在别墅里,并没有逃跑,只是用了什麽方法利用血钻进入了副本之中。
原本审问曾望的事情有专门的人负责,但这个老油条油盐不进,所有的人都拿他没有办法。就连刑斌和廖仲达都审不出他的一句真话,整个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最后没办法只得让白玄出手,毕竟只有白玄从他嘴里问出过线索。白玄看着审讯室里的那副苍老的面孔,十分陌生,任谁也无法将这个人与副本中那个不可一世的楚公联想到一起。
审讯室里灯光昏暗,气氛压抑。白玄盯着那双浑浊的眸子,试图从中找出一些楚公的桀骜。那眼神中隐藏着深深的狡黠和世故,仿佛在嘲笑面前的一切。
“让我审他也可以,不过我有一个要求。”白玄沉吟了一会说道。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审讯室中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坚定和不容置疑。
“我有我的方法,你们不可以干涉,他就是吃準了你们的规矩,知道拿他没有什麽办法,所以才会如此嚣张。如果按照你们的规矩来,别说是我,就是神仙来了也从他嘴里套不出一句话来,所以……”他目光沉沉地看着面前的两个副站长,眼神晦暗不明。
两人对视了一眼,面露为难。他们深知白玄的能力,但又担心他的方法会违反规定,陷入两难的境地。
当天夜里,关押曾望的监室里红灯亮起,那闪烁的光芒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几道黑影如鬼魅般摸进了守卫森严的监区。
监区的走廊安静得可怕,只有轻微的脚步声在空气中回蕩。那些值勤人员却睡得一个比一个香,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
几个外来入侵者就那麽堂而皇之地将曾望救走了。他们的动作迅速而熟练,没有引起一丝骚乱。
曾望被带进了一个面包车里,他苍老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狰狞,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胜利。
“呵,我就说这些人拿我没有办法,现在连关也关不住我了。你们是谁的手下,你们救了我我会报答人们的,无论是金钱还是美女,只要你们开口,我都能满足你们。”曾望的声音充满了狂妄和自负。
四个脸上戴着头罩的黑衣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人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沖着曾望“呲”地喷出一股水雾。
曾望还想再说什麽,结果被这水雾一喷,眼睛向上一翻整个人就昏死了过去。他的身体软软地倒在座位上,如同一个失去了生命的木偶。
等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看起来像车库一样的地方。四周都黑漆漆的,只有一盏瓦数不大的小探照灯在他的头顶照下来,正好将他整个人笼罩其中。
“你们是谁?敢绑我,问问你们老大我是谁,敢动我的下场有多惨!”曾望大声吼叫着,声音在空旷的车库中回蕩,带着无尽的愤怒和恐惧。
可他喊了半天也没人搭理他,最后没办法只得放软了姿态。
“有人吗?我承偌,只要你们放了我,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一切。也可以让你们几辈子都衣食无忧!”
曾望的声音中充满了哀求,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是吗?我要得可多啊!太少的东西可不够我动心的。”一道清冷的声音在空蕩蕩的屋子里响起。没有一丝感情,听起来让人心生寒意。
“我说的都是实话,不信你们可以打听打听,道上谁不知道我曾望的名字。叱咤道上几十年,从来说话算话,一口唾沫一个钉。”曾望的声音未落,从远处的黑暗中渐渐的走过来一道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