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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牧的目光停在一张姜天照婴儿时期穿开裆裤的照片上,一套完整的家伙事儿大敞遥开地对着镜头。

啧,那个时候鸟还好好的,没想到现在……要是人可以永远不长大就好了。

姜天照两手捧着一个红色垫子侧身闪进了门,还不忘回头侦查了两眼,才放心进屋。

一转头,就看到叶牧戴好了白色医用橡胶手套,娴熟地举着两只手,说:“快,把裤子脱……”

一只灰鹦鹉从姜天照怀中的红垫子里缓缓擡起头,“都他妈吃屁。”

叶牧:……

姜天照:……

“什麽情况?”叶牧错愕地看着灰鹦鹉“还真是……鸟啊?!”

鹦鹉还在继续口吐芬芳问候着叶牧,姜天照难堪地托着鹦鹉,“那个……别往心里去啊它不是骂您,都是我姐平时骂我的,让他学会了,乱说的,一共就会这麽几句。”

叶牧不忍心再看下去,姜天照的眼神太过纯良,让他忍不住怀疑起自己……

这他妈生性是得有多龌龊,听到个“鸟”字就下意识往下三路跑。

灰鹦鹉奄奄一息地躺在垫子上,嘴是一刻不閑着,“我一拳过去你户口本少一页。”

姜天照苦着脸:“它叫膘子,是我姐养的,可宝贝了!这两天我姐在国外,正好爸妈也不在,我在家练舞的时候它突然飞过来,我没看见,一脚给它踢出去了。”

“不是……那我也不是兽医啊……”叶牧情绪还没回来,苦着脸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