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天照盯着叶牧,点点头,“嗯,身体比较好。”
“那怎麽是你身体好呢,那是我医术高明!”
姜天照弯了唇,“叶大夫,那我回去有什麽忌口吗?”
叶牧分心盯着楼层,顺口胡扯,“忌口?什麽忌口,菜鸡医生才会让你忌口,我们这儿不需要。”
姜天照跟着嘿嘿笑出了声。
叶牧问:“说起来,你早上为什麽淋雨?”
“就是……跑出去拿外卖……”姜天照眼神飘忽。
叶牧蹙眉,“拿外卖淋那一下就发烧了?你们搞体育的这麽脆?”
“不是……不是一下……是四十多下……”姜天照越说越小声,头垂得很低,恨不得埋到自己胸里。
叶牧回想起早上那两大袋子早餐,闭上了眼。
“你取了40多趟外卖呗等于说。”
姜天照硬着头皮,目光定格在虚空,逐渐变成了一尊石像。
“不是我说啊姜天……”
叮咚。
多麽清脆的声音,电梯到了楼层,挽救了姜天照最后一丝残存的脸皮。
叶牧拽着姜天照的袖子,回房间的路上没有一点好脸色。
关上房门,叶牧给姜天照倒了一杯热水,姜天照受宠若惊地双手接了过来,眼底重新有了光,“哥,我发现这样不太好,我再也不这样了。”
叶牧擡了擡眉毛,“哦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