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晏怀无奈笑了笑,独自将剩下的整理好,就躺在了寝房的板板上,等待着老婆的“宠幸”。
夜幕低垂,云淡风轻。
万籁俱静,一切轻微的声响都能被无限放大,祁晏怀听到了窗户纸被戳破的声音,笨蛋老婆还没开始干坏事呢,装迷人眼的盒子就被不小心摔倒了地上。
哐啷哐啷。
铁盒左右摇摆,砸了好几下才肯停下,他听到老婆倒吸了一口凉气,慌忙的去地上摸索铁盒。
然后,祁晏怀重新看到了裴质青的影子,屋里只燃了一盏油灯,那是他怕老婆不小心撞到自己,特意留的。
微弱灯光下,他看到一根竹管对準了洞口,裴质青将迷人眼吹了进来。
吹的过程,还不小心呛到了自己,不一会便响起了他细微的咳嗽声。
果然,解药不是白要的。
他就知道会用上。
屋外,裴质青的呼吸重了起来,扯了扯衣领,只觉浑身发热。
他推开了门,跌跌撞撞的走了进去,迫不及待的扑向祁晏怀。
祁晏怀给他喂了解药。
也索取了自己的解药。
寅时,周遭重新恢複寂静。
祁晏怀闭眼假寐,听着他老婆鬼鬼祟祟地去拾地上稀碎的布料,发现没一块好的后,气得将布料摔在地上,走过来俯身猛啄了他好几口。
清理了。
也涂了。
祁晏怀放下心来。
几个小时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