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是唯一的作者。
祁晏怀伸出手,用一个环抱的姿势,将那截偏移了航道的莹白移了回来,修长玉骨微微曲起,略为冰凉的指腹贴在蔓上欲色的颈侧。
感受着皮肉之下,血管有力的跳动。
裴质青拿着手机的手顿在原处,身后之人的清冷气息铺天盖地地向他袭来,而后将他重重围住,还夹杂着少年特有的荷尔蒙张力。
他被桎梏在厨房的岛台。
逃不掉。
也不想逃。
好像就此沦陷其中。
他总觉得今晚会发生点什麽。
祁晏怀有力的手臂往下,环住了他的细腰,而后将下巴磕在他的肩窝上,呼吸骤然变得滚烫起来,那近在咫尺的耳廓被烫得染开一圈红晕。
哨兵身材修长,经过多年的训练,该有的是一样都不少的,一呼一吸间,手臂清晰感受着腰腹的起伏。
祁晏怀轻声笑了下,没来由问了句:
“哨兵的体能是不是很好?”
酥酥麻麻的感觉遍布全身,裴质青缓了一会,才如实回他,语气中不自觉的带着几分骄傲:
“是啊,我身体棒棒的,体能超级好,负重跑枫个十几公里都不成问题!”
哨兵只是在单纯的陈述事实,殊不知,早就落入了一个圈套之中。
“那就好。”
能经受住折腾。
祁晏怀在心底暗暗补充。
裴质青不明所以,心中有疑惑,当即就直白问了出来,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