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受测者聪慧性为高等程度,祁晏怀会夸他聪明可爱。

看到受测者固执己见,严肃审慎,祁晏怀说他有自己的原则。

看到受测者有抑郁狂躁,可能伴有自残倾向,祁晏怀心疼地吻了他的左手臂好几下。

看到受测者敏感多疑,对他人有很高的戒备心理,祁晏怀亲了亲他,夸他知道保护自己,不轻信他人,是个乖宝宝。

反正就是,来一个夸一个,来两个夸一双。

夸得典狱长魂都快飘起来了。

彻底忘记了,他还要上班这个事。

在爱人面前,一些原始沖动是抑制不住的。

光脑被随意搁置在地板上。

不得不说,这个沙发的质量是真的非常好,声音小还非常结实抗造。

典狱长大人满脸红晕,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地咽了咽,喉咙清冷的线条不複往常,带着密密麻麻的莹润小印。

他的嗓音清哑。

“这里不太行了,换个地方吧。”

……

三日后。

穿戴整齐的裴质青依旧是那个高贵冷豔的典狱长大人。

“真的,就要去上班了吗?”

祁晏怀在给他系腰带,典狱长肩窄腰细的,收紧腰带的扣子收到最后一个格,都没能将他的腰线完美勾勒出来。

为此,贤夫祁晏怀替他在腰带上重新打了三个小洞。

即使把衬衫最高的扣子扣好,来个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裴质青脖子裸露的肌肤上,朵朵红梅开得正豔。

裴质青拍开那只顺着衣摆移入的手,狠狠瞪了他一眼,“本来两天前就要去上班的!”

祁晏怀笑着给他打领带,风轻云淡地陈述事实:“典狱长明明一直享受其中,这会怎麽又翻脸不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