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质青扫了面前三个人一眼,“因为你们知道,他们两个都不是什麽好虫,舍不得让你们心爱的小儿子联姻,所以才想让我联姻。”

“可是你们凭什麽觉得这次我会乖乖听你们的话,从知道我病弱的那一刻你们就想着抛弃我,所以才有了你们的小儿子。直到我当上帝国指挥官那一刻,你们又想着用所谓的家族荣耀道德绑架我。这些年我为家族做的一切,早就已经够抵消家族给予我的。”

“我和谁结婚什麽时候结婚,与你们没有关系。”裴质青转身离开,“别逼我把给予家族的一切都收回,让你们什麽都捞不到。”

……

“其实,就只有一点点难过罢了,这麽多年,我早就习惯了。”

“但是宝宝,终身标记是一件大事,怎麽的也得放到成婚后再实施。”祁晏怀揉着他的脑袋,又亲了亲他的嘴唇,“现在你只是想做一些和父母说的不一样的事来化解烦躁,获得违背他们的快感。”

“也不全是。”裴质青摇头,“我很真诚的,就算没有这件事,我也一直都想让你做我的雄主,终身标记我。对了,你为什麽叫我宝宝啊,这好像是父母对待他们的虫蛋才会有的称呼。”

“因为你是我的宝贝,是我的珍宝,是我的最爱。”

“你也是我的宝贝珍宝和最爱。所以说……今晚能看看尾鈎吗?”

祁晏怀:“……”

扯开十万八千里的话题终于还是像一个回旋镖一样飞了回来。

祁晏怀压住那只摸向他尾椎骨的手,无奈失笑:“亲爱的雌君大人,尾鈎可不是用来看的。”

裴质青固执地再次覆上尾椎骨处,黑眸像一汪含着月亮的湖水。

“本指挥官大人在帕沃尔皇家学院求学期间,上过相关的生理课,当时学分还是最高的,当然知道是用来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