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两人都沉默片刻,望清鹿继续道:“那人找的记者有我们公司熟悉的,我及时拦下来了,阴沟里的老鼠最难抓,你让薄朝这阵子主意些,小心驶得万年船。”
楼準道:“好,谢谢妈。”
望女士到了睡觉的时间还没休息只觉得困倦,剩了最后一些精气神和楼準打了个电话,此时只想挂断电话睡觉:“我挂了,改天把薄朝带回了见见人。”
没等楼準回答,她有改变了主意:“算了,等我来见他,把人吓到就不好了。”
电话挂断,虽说望女士已经把所有事情都解决了,但楼準总觉得事情没这麽简单,找麻烦的人不一定是阴沟里的老鼠,也可能是穷途末路的赌徒。
或许心底有担心,但楼準过了片刻就放下心来,短暂的感性过后,理性回过头,抛弃任何其他心思,薄朝不用他担心才对。
从那种家庭里闯出来的人,白手起家做到现在的人,处理这些事情对他来说并不难,他不会低头,这是薄朝的傲骨所在,楼準会心疼,但不会无谓担忧。
薄朝说他工作能力强,但其实他也暗暗佩服过薄朝的处事严谨。
离开所有滤镜,薄朝也是无数人的万里挑一。
二十分钟后,楼準把车停在楼栋门口,拿过副驾驶刚刚草草放好的花,开始细心包装起来,他神情认真,车内的隔音也不错,于是直到警车的红蓝光闪烁着扫过他的侧面余光时,他才疑惑地擡起眼,后知后觉地知晓小区好像出事了。
还恰好是他们这栋楼。
他擡眼看像前方闪烁起警示的车辆,警员们好像才下楼,前面被手铐拷着的人戴着一副反光的银链眼镜,身形似乎有些熟悉,但楼準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事不关己,楼準低头继续把花束系好,準备下车时恍惚一擡眼,他开车门的手就霎时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