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裴洲也没了运动的心思,顺势趴在黎晏身边问他:“你今天怎麽这麽勤快,嗯?”

“可能是脑袋进水了吧。”黎晏现在也就手臂能活动自如,他抓了一只枕头抱住,推了推江裴洲,接着指向远处的手机。

江裴洲起身去桌子上把黎晏的手机递他,手指勾着黎晏散落在侧脸的头发,细心地别到耳后。

“耳洞是什麽时候打的?我看你只带了一只耳钉,是只打了一边吗?”

“高中毕业去打的,想当叛逆少年来着,结果只打了一只耳朵就疼得受不了。”

“这种程度的疼痛都受不住吗?”江裴洲眼神黯淡,夹杂了别样的情愫。

他擡手触碰黎晏那只低调的黑色钻石耳钉,若有所思地用指腹按揉微凉的耳垂。

“痒。”黎晏歪着头擡起肩膀,想把江裴洲的手蹭开。

“这麽怕痒?”说着,江裴洲把手挪开,偏头在黎晏侧脸亲了一下。

“great!”

游戏的步数所剩无几,黎晏正琢磨下一步该点哪里,根本没在意江裴洲的动作,这给了江裴洲得寸进尺的机会。

“你!”黎晏感觉到耳垂被含住,浑身一颤,说话的声音也变得酥酥软软,“那里很髒,你竟然也能下的去嘴。”

黎晏偏头蹭江裴洲,结果动作太大牵扯到伤处,一阵疼痛酸麻的感觉让黎晏老实下来,彻底安静不动了。

一心二用的江裴洲担心冰块长时间贴着黎晏的后腰不好,特意把冰块移开,把自己火热的掌心贴到伤处,让黎晏感觉更舒服一些。

游戏失败,黎晏放下手机,把脸埋在柔软的枕头中央,从江裴洲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不断颤动的睫毛和透着红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