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晏迈着腿小跑跟着,“你走那麽快做什麽?”
江裴洲远远地就解锁降下车窗,将花小心放进去后,来不及开车门,直接把黎晏抱在怀里。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可以接吻吗?”
黎晏哑口无言,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问。
“不回答,就是同意。”江裴洲的声音隐在唇舌之间。
到家之后江裴洲第一件事就是把花修剪之后插在花瓶里。
“宝宝,你说这两个花瓶哪个和你送给我的花更搭一些?”江裴洲拿着一透一白两只花瓶问。
“先把减张贴贴上。”黎晏把透明的那只花瓶收起来,拉着江裴洲在沙发上坐好。
“嘿嘿,我也觉得白色的花瓶更好。”
黎晏看了好几遍教程,生怕操作不当贴错,让江裴洲手臂上的伤口长宽了。因为紧张,黎晏的话也不自觉地变多了,“还好最近天气转凉,上次回爸妈那里穿的长袖,他们没有发现你受伤了。”
“纪田田那里也没有说漏嘴。”
“你要是觉得痒千万不要挠,要让伤口上的痂自然掉落。”
江裴洲把包装垃圾扫进茶几边的垃圾桶,安慰道:“都快好了,你心里不要有那麽大的负担。”
“哪里快好了,这不是还有这麽长的伤口吗?”黎晏握着江裴洲的手腕说,“要是留下疤痕,以后我看到一次,心里就疼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