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楼下,你坐在椅子上,这里想什麽坏事呢?”黎晏探出舌尖吮了一下江裴洲的唇瓣,伸出食指敲了敲他的脑袋,眼中波光流转。
江裴洲解开黎晏脑后的皮筋,用温热的掌心揉了揉,帮忙缓解紧绷的不适,“想的可多了,什麽都想了。”
“有没有想这个?”黎晏手指灵巧地动着。
江裴洲隔着衣服咬在黎晏的肩膀上,不时发出一声闷哼。
黎晏上衣的肩膀有个特别的设计,沿着肩线缝了几颗扣子。他单手解开两个纽扣,后面几个无论如何都解不开了。一时心急,用力一扯,露出了一侧白皙的肩膀。
“咬这里。”黎晏按着江裴洲的后脑,叮嘱他不必收着力气。
江裴洲到底不舍得,只是含着精致的锁骨,舌头不断地舔舐着。最初只是用舌尖画细细的线,后来就变成重重的吮吸。
意识朦胧间,黎晏听到了自己手机的铃声。他本不想接听,但铃声响个没完,无奈之下只好伸手勾住手机。
按下接听键前,黎晏说:“你忍一忍,别出声。”
“老板,茶茶生了,但是生了两只就生不出来了。前段时间去産检,医生说它怀了五只。”
“糟了,茶茶不动了,叫它也没反应!”
电话那边的声音变得杂乱起来,黎晏手中的动作停下,稳住心神说:“闪闪别哭,你现在立刻带着茶茶去医院,让慧姐照看生下来的两只,我现在就过去。”
挂断电话,黎晏发现大半个小时前她们就在群里说茶茶要生了。闪闪发了不少的照片,其中就有那两只新降生的小生命。
电话刚被接通时,黎晏手滑点了外放,虽然很快调成了听筒模式,但是被冷落的江裴洲还是听到了前半句话。
此时的他看起来很狼狈,手指攥着床单问:“茶茶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