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江裴洲反应过来,问道,“你为什麽从不跟我说你工作的情况呢?”
两人下车,黎晏把车锁上,回答说:“你不是有洁癖吗?从店里出来之前我都把身上的猫毛清理干净,到家就换一身衣服。”
“我什麽时候说过我有洁癖?”
“你是没有和我说过,是我听你和你妈妈打电话时候说的,就是在相亲见面的那一天。”
江裴洲头疼,揉了揉脑袋,实在想不起那麽久远之前的电话内容了。
“之前杜然看我单身,给我介绍过人认识,就是郑原,那个在市医院工作的医生,你还记得吧。”黎晏一边换拖鞋一边说,“当时我们见了几面,他知道我开了一家猫咖店,后来就不了了之了,就是因为他有洁癖。”
“当时我无意之间听到你讲电话说自己有洁癖,我还特别担心来着。再然后我们两个领证,我就更不敢和你说工作上的事情了。”
进家门后,江裴洲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喝了大半杯,“为什麽?”
“怕你讨厌我呗。”一口气说了好多话,黎晏口干舌燥,就着江裴洲的手,把杯子里剩下的水喝完了。
黎晏的嘴巴被水滋润过,很快恢複成了饱满的状态,盈盈润润的,勾得江裴洲没忍住亲了上去。
岛台的硬质边沿压得黎晏后腰实在难受,不自觉地弓着腰,上半身向后仰着,蓬松的发梢蕩在空气中。
江裴洲意识到了黎晏的不适,稍一弯腰抱着黎晏的大腿,把人放在了岛台的台面上,冰凉的触感冰得黎晏直往江裴洲怀里缩。
这一动作正和自己的意思,江裴洲无比满意。
“唔。”呼吸困难的黎晏用舌尖抵挡身前的人,给自己争取到了换气的时机,也听到了江裴洲真情流露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