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雀走过去,问他:“哪儿又不舒服了”。
顾政羽有气无力地比划:【胃不舒服。】
乔雀拧着眉凑过去,手贴上顾政羽的腹部,轻轻替他揉几圈,嘴上又说他:“长个记性,下次别吃这麽撑,胃撑坏了没人管你。”
说没人管,结果每次管的比谁都快,有时候陈烟都比不上乔雀对顾政羽的上心程度。
顾政羽知道他哥嘴硬心软,推卸责任:【你让我把蛋糕都吃了。】
乔雀:“你自己嘴馋,别赖我。”
顾政羽想比【就赖你】,可他肚子被揉得太舒服了。
乔雀怕弄疼他,力道放的特别轻,顾政羽被他揉得浑身发软,懒懒靠在沙发上,一点不想动。
乔雀没揉太久,按摩帮助消化,但也不能一直揉,胃受不了。
他问顾政羽:“还难受吗?”
顾政羽点下头,慢吞吞地蹭到乔雀怀里靠着,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好。
乔雀顺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再难受我下去给你买点消食片。”
【不用。】顾政羽搂着乔雀脖子,坐到他腿上,【你接着揉,我睡着就不难受了。】
顾政羽一难受就爱犯黏人的毛病,乔雀以前都顺着他,该搂就搂,该抱就抱。
可这会他没动,小声嘱咐顾政羽:“以后别这麽抱。”
他语气是和缓的,不想表现的太严肃,怕顾政羽听得心里不舒坦,可语言包装得再漂亮,内核也是伤人的。
顾政羽昏昏欲睡,忽然听见这麽句话,脑子瞬间清醒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