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早起太医来给亓宁例行检查。
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四次了。
第一次来的是徐太医,后面三次就全换成赵太医了。徐太医开的药全被萧珏扔了,连自作主张叫徐太医来诊治的李继都被贬出宫去了。
赵太医看起来五六十岁,两鬓斑白,很有经验的样子,但是诊治出的结果也跟徐秩差不多。
亓宁无聊时问了嘴徐太医的近况,却被赵太医告知徐秩被革职查办,人已经在刑部大牢里了。
萧珏一下早朝回来就忍不住把亓宁抱在腿上黏黏糊糊地又闻又亲又咬的,跟条见了肉骨头的狗似的,把亓宁弄得面红耳赤,哼哼唧唧的。
亓宁问他:“为什麽不让徐太医给我看病?”
萧珏剥了葡萄喂他嘴边:“赵太医不好吗?”
“赵太医当然很好,只是今天听赵太医说徐太医被革职查办了,他犯了什麽事吗。”
亓宁咬下葡萄,又把籽吐萧珏手里。
“是,他身份不纯,牵扯一些谋逆之事。”
萧珏自责不已:“原想放他在眼皮子底下静观其变,放长线钓大鱼,好将隐藏的势力一网打尽,未曾想他竟打起了你的主意,险些酿成大祸。”
亓宁疑惑:“打起了我的主意?”
“我让赵太医给你诊治,徐秩却收买了李继,取而代之。他给你开的药有问题,长期服用会産生幻觉,变得癡傻呆笨,疯疯癫癫。”
亓宁心下骇然:“我跟他无冤无仇的,他为什麽要害我?况且若真要害我不该下砒霜吗?”
“他已畏罪自尽,无从得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