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粉色郁金香的花骨朵,要开不开待人催熟。

闻廷干渴到嗓子疼,红着眼胡乱吻下来, 尝尽所有的甜软。清冷声音模糊不清却依旧刺耳:“没兴趣?没兴趣你这麽骚干什麽!”

亓宁被他羞‖辱得眼尾通红, 沁出了晶莹眼泪, 他实在没搞明白没兴趣折磨闻廷跟他骚之间有什麽联系, 但闻廷好像不喜欢他这样。他不想跟病人过多计较, 松开了手:“你不喜欢的话就算了。”

平静淡漠又无奈的语气几乎要把闻廷逼疯。

“谁他妈说不喜欢了。”他喜欢得要命。

金丝眼镜被随意丢到一边, 闻廷扯松领带, 三下五除二就像拆礼物盒包装一样把亓宁拆封了。

浑然如雪的人陷在黑色真皮沙发里,难为情地偏过头去, 活像首次亮相的青涩‖女‖忧。

亓宁身上颜色很纯,漂亮得像朵百合花。

原本粉润的嘴唇被亲得豔红,脸颊晕开漂亮的绯色,晶莹剔透的黑眸水盈盈的泛着泪光,看起来好不可怜。

黑色沙发上落了点晶莹。

“被亲了亲就这样了,还敢说没兴趣。”

亓宁不知道闻廷为什麽要这麽说他,但还是想着顺从他一点:“那我有兴趣,可以了吗?”

可他根本不知道,他这根本不是顺从,是狮子身上拔毛是老虎嘴里拔牙是惹火上身是作茧自缚。

闻廷本就憋着气,这会儿肺都要炸了。

亓宁惊呼一声,就被人握住脚一拖提了起来,整个人瞬间形成了个完美的直角。

看起来云朵似的绵软。

“你、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