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一句不舍,结果一件人事不干,亓宁原本尚存的那点愧疚感全被他折腾没了。

他含着泪斥骂:“畜生。”

有些人骂人很是刺耳,有些人骂人只会平添情趣,亓宁正巧属于后一种。

乌合不怒反笑,甚至有还些意犹未尽:“我是畜生,那师尊是什麽,是畜生的母畜。”

“你……”

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亓宁气得想哭。

乌合蹲下来,亓宁偏过头去,唇瓣咬得殷红。

“别咬唇,我都不舍得这麽咬。师尊,你现在是我的炉鼎,我的东西你没权利弄伤。”

“我是我自己的——唔……”

唇瓣被迫分开,亓宁舌头被拇指压着,委屈得沁出了泪,想骂人,出口的全是吚吚呜呜的。

乌合呼吸粗重:“师尊哪里学来的狐媚本事,叫得真好听,真叫徒儿喜欢。”

玩够了亓宁粉嫩的舌头,乌合才松开手,拉出了晶莹细丝,断裂在亓宁白皙的下巴上。

唇那麽软舌那麽嫩,天生就该被人亲烂的。

亓宁舌头好酸,边用溪水漱口边冷着声道:“少碰我,恶心死了,我嫌髒。”

“哦?是吗?”

乌合笑着抚过蝶翅,亓宁瞳仁一缩,死死按住乌合的手,小嘴瞬间溢出动听吟哭:“阿合……”

苍白修长的手指按住了漂亮的蝴蝶,指腹磋磨下翅膀簌簌颤抖,蝶翼上的圆眼也扩大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