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乌合再也按捺不住了,捧着亓宁的脸就吻上了亓宁的唇,将亓宁的呜咽声都吞进肚里。

师尊的唇真的好甜,好软。

不止是唇,哪里都甜软馥郁。

师尊就像是包了桂花蜜晶莹弹软的甜糯米糕。

他心随意动,那个死结便瞬间破碎,他直接就强迫着稚嫩的亓宁去了最幽暗之处。

虽然亓宁不久前才去过,但是此时与之前完全不同,许是因为亓宁身畔还有个黑乌合在刺激白乌合的眼球和心理,那幽暗之处越发狭窄起来,因为两个乌合太过强势,亓宁总是处于下位,好不容易上位一次,万万没想到爬到上位也只有被动的份。

黑乌合浅浅地给亓宁吃粟谷,白乌合深深地喂亓宁吃橙子,两人是如此地努力,青筋暴起挥汗如雨,生怕比不过对方,亓宁感觉自己要被撑死了。

“啊啊啊!草!乌合!我草你大爷!”

亓宁腹背受敌,血液震颤,急得骂了髒话。

与其说是急的,倒不如说,是太过快乐而语无伦次,那炸裂的感觉让他感觉快要燃烧了,可是晕乎乎的脑子里搜刮不出任何合理恰当的形容词,于是出口的尽是些单调的纯粹宣洩情绪的破碎短句。

虽然亓宁两种都喜欢,但是粟谷总归没有橙子来得脆甜,便开始更多地回应白乌合,黑乌合恨不得把亓宁翻过来,代替白乌合骑上去,但他更想快点让白乌合除去亓宁体内的天谴,因此只能不甘地一遍遍吻着、咬着,让鲜豔红梅盛放在雪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