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便是我们尸傀宗的公用炉鼎了。”
“以后我们都是你孩子的干爹。”
亓宁看着朝他逼近的这群人,害怕得不断往后退,小脸惨白,几乎瞬间就要踉跄倒地:“不……”
一个修士正要去撕亓宁的衣裳,却突然惨叫一声,手从肩膀处被整个削断,血喷如柱,嚎叫着倒在地上抽搐了两下便吐血身亡。
黑乌合站在亓宁身前,擡手间将亓宁挡得严严实实,顺便将周围修士震退开去。
此时白衣染血,看起来有些狼狈。他在缘凤山上遭了围攻,险些丧命,好几次死里逃生,有如过街老鼠一般逃窜,好在命不该绝,竟得了机缘突破至了大乘期中期,从缘凤山杀出了一条血路。只是因为杀人过多,体内的天谴越发狂躁起来。
亓宁抓着他的衣服,像找到依靠般躲起来,晶莹的泪水突然就止不住地往下淌。
黑乌合喜欢把亓宁欺负哭,但他见不得亓宁被别人欺负哭。被亓宁这样软乎乎依赖着,他心中怜爱至极,心疼至极,将亓宁揽进怀里,大手摸着后脑勺柔声安抚,看向周围人时已尽是冰冷的杀意。
“你们,都得死。”
说罢结了个阵法,将所有人困在其中。
那些人看见乌合均是瞬间面露惧色,但是意识到他现在不过是大乘期中期修为,且白衣上尽是血面色也不太好,看起来伤得很重的样子,又散去了些许惧意,但还是十分警惕,不敢掉以轻心。毕竟乌合此人实在是太邪门了,总是能绝处逢生。
暗处旁观的薛琅皱起了眉。
他这几日一直蹲守在亓宁的洞府外,自然注意到了这群人,只是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本想待亓宁走投无路时再出手,一举博取亓宁的信任,未曾想乌合竟突然出现了,莫非那孩子是乌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