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吮一下,便咬一口;再吮两下,不知道什麽时候冷不丁地便又悄悄咬上一口。林苗那地方娇嫩无比,只是口舌伺候便是了,偶尔用上自己同样纤细的手指,或贴在起伏的光滑蛇鳞上贪凉。

苗灵今天倒好,一番又舔又吸又咬下来,弄得林苗欲生欲死。他的腿被当儿子的用手臂牢牢钳住,反抓着他的腰胯,整个下半身都在人家手里。

强烈的性欲使得林苗面孔泛红,连脖颈到胸前都薄薄红了一片。他无意识地张口喘息,在梦中太过强烈的快感一阵又一阵袭来,弄得他皱眉,伸手出来,不太清醒地挣扎。

他所谓的挣扎,在青年手里,只不过是一些唇舌间穴口的一阵阵悸动。他能感觉到林苗的下身尿湿了似的往外洩水。

林苗在梦中如鬼压身一般,梦魇逼人,难以动弹。但那快感却偏偏不停,直往他阴蒂上面来,又咬又吃,又把他整张阴户都含在嘴里。

那尖锐酸麻的快感让林苗想大声尖叫。他头皮发麻,脸颊涨红,强烈的快感在梦中如此清晰,几乎让人难以承受。紧接着,苗灵又把他给含进去,青年的舌又厚又有力,烫得让人垂泪,林苗差点没在梦中直接尿到他嘴里。

他喷了一次,也差不多。当儿子的一边舔一边喝,喉结上下滑动,面孔湿透,漆黑发丝黏在鼻尖。

他面露沉沦之色,动作温柔缠眷。青年看似清醒,却早也已经神智不清,醉倒在阿妈双腿间,直到现在才堪堪清醒过来一些。他擡起头来,再看林苗的通红腿心,那里被他舔得一塌糊涂,嫩红穴口抽搐,还在‘咕咕’往外冒水。

他整个外阴都裹着一层晶莹的涎水,‘滴滴答答’往下拉丝滴落,像是青年隐秘做下的占有记号。林苗的大腿被他按在手里,肉陷下去,腿根还在一抽一抽地,一直拉扯到穴心里。

苗灵有一会儿都没有动作。阿妈的穴在他手里送着痉挛,他曲起手指用指节刮了刮,微涨的嫩肉抵着他坚硬的指关节,努着往外吐水。

他把手指圈起来,握住林苗的阴茎,紧接着开始给他手淫。他上下动了一会儿,又低头,含住阿妈红肿的阴茎前端。

那里可怜得紧,肿肿的,又涨得很,立起来,之前便一直翘在林苗小腹上,没人搭理。林苗用小穴去了三次,前面阴茎却没人抚慰,让人说不出来的难受。他在梦里难以自渎,又口不能言,哑哑言语没在喉咙里,憋得发抖,浑身通红。

他现在爽得手都陷进了苗灵的头发里。青年用手完全托着他的臀,含着那茎身,便纳进去,开始吞吐。林苗的腿蹭着床褥,臀发着抖,腰直往他嘴里送。苗灵深吸气,林苗被他深喉得话都说不出来,憋了半天,‘吭’地一声才发出一声哭音。

青年再把阴茎吐出来,已经被淅淅沥沥,颤颤巍巍射了一脸。他刚刚没含几下便开始深喉,林苗睡中本就敏感,又多次高潮过,那里经得住这样的刺激。他前面射了,下面小穴也‘扑’,‘扑’地吐出一小股水,整个小腹都痉挛起来,像是下半身都浸泡在过度的麻痹快感里。等到苗灵用帕巾给他擦拭时,林苗还扑扑痉挛,要哭不哭,皱着眉,整张面孔都被汗水和泪打湿。

他下面淫水横流,止也止不住,苗灵连换了三张帕子,才给他擦干净。他用温水给阿妈下身洗了一遍,用手帕细细擦干。林苗被他一番折腾得快昏死过去,这会儿终于得了清閑,便自己抱着枕头被褥沉沉睡去。

他睡得好,苗灵把一切都收拾好,再在他肩头上一吻,这才离开。他带了一条手帕走,按每次那般,在自己独处时借着事物再粗喘着洩出来。

他洩得极猛,能把人操死。林苗要是被他干了,第二天起来不发现点什麽,那就是傻子。

这段时间,青年推测出‘系统’的作用,威迫它每晚让林苗睡得沉点,早上起来再忘记一些事。系统从他们俩第一次滚到床上去时就已经心惊胆战,不敢出声;这次被问到头上,当然吱唔不敢言,含泪默默把什麽事都做了。

只有林苗倒霉,每晚睡得都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林苗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幽幽转醒。儿子坐在他身边,案上放着几笼蒸饺,煎包,小米粥,芝麻麻蓉点心,红糖糍粑,一碟蒜香排骨,一碟鸡爪,除了冷盘的凉香瓜和海蜇皮,都还是热的。

林苗:“ 呃。”

他费力地转过身去,把枕头怼在自己脸上,妄想继续睡觉。他虽然很饿,但是也好累,眼皮坠坠的,沉得睁不开来。

苗灵眨眨眼。林苗困得要死,半天才被他温言细语地哄起来,用毛巾擦了脸,漱口吐在瓷盆里。他虽然饿,但筷子都拿不起来,吃了两下就往下倒,差点睡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