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他叫了一声,声音哑哑的。青年在母亲身上动了动,林苗端详他的脸蛋,越看便越觉得好看,很像自己,便觉得满意。他觉得苗灵还是个小宝宝;既然是小宝宝,那麽偶尔吃吃奶,也不是什麽太过分的事情。

苗灵当然想喝奶。作为孩子和男人,他都想。至于林苗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还是男人,这就是另外一码事了。

喂自己的孩子喝奶,还算说得过去;喂自己的男人喝奶,那就是明目张胆的白日宣淫。林苗最喜欢白日宣淫,解了小褂子,便露了奶子出来,唤他的儿子来嘬。

那只肉肉的奶子如薄粉新雪,乳头红红的。他自己托了一边,苗灵凑上去,一口含住了,用舌头团着嗦起来。

林苗一边让他嗦,一边道:“宝宝你饿啦?阿妈喂你,好可怜的宝宝,饿坏肚子啦 "

青年耳边听他低声说话,一只手放在床上,难忍地抓紧,凸起青筋。

那团柔软细腻的乳肉像是要化了似的,湿漉漉的乳头被他吐出来,拉扯出银色水丝。林苗给他吸了一边,苗灵却吃不饱,只好再给他吸吸另外一边。

那小乳头被他吃得硬硬的,水光润泽。苗灵擡头见他脸上略显迷濛神色,下身一紧,阳物硬邦邦地勃立起来,青筋毕露。

“你怎麽不吃了?”林苗低声说。苗灵还没说什麽,便被母亲用手按倒。林苗慢慢坐在他的身上,大腿夹在他身两侧。

林苗的肚兜掉在肚子上,他的鸡巴打着那肚兜,打得湿淋淋的,马眼吐着水精。青年喘息,林苗在他身上起伏,慢慢用大腿内侧摩挲着他,湿淋淋的奶头也蹭在他身上,娇娇硬硬的。

林苗玩他儿子,这个时候不叫他宝宝,叫他大名。“苗灵,”他说,一边在青年身上动,低低问:“你是不是想肏你阿妈?”

苗灵不说话,一直在忍着自己的喘息。这句话一问出来,他再忍不住,胸中迸出一声闷喘,像声暴吼。林苗喜欢的那副翩翩公子的英俊样貌青年再维持不住,那鸡巴暴涨,挺得一跳一跳,几乎立刻就要奸淫了他亲妈去。

林苗二话不说,掴了他一个小耳光。苗灵被他打得侧过脸去,又很快转回来,眼睛通红地看着他。

“奶也给你吃了,你还想怎麽样?”林苗说。

青年不作声,但林苗看他看自己的样子就觉得心里发毛,手心里也痒痒了起来。他想打,又舍不得,此外还有点点怕。虽然他是龙傲天他妈,但苗灵要是动真格地想奸他,他可能只有在床上被掰开腿挨操的份儿了。

他妈像只猫,说翻脸就翻脸。青年被他那不轻不重的耳光打得一腔血涌上来,差了那麽一点就要把林苗一把拖到床上去。就在这关头,他堪堪控制好自己,还是变回阿妈最爱的那个好儿子。

林苗喜欢的儿子,又恭顺,又乖巧,又听话。他爱他阿妈,甘愿一直这样,旁人若想要挨林苗的耳光,还没那麽容易。

苗灵求爱失利,若换做旁人,两人之间的关系必然会出现微妙变化。

但他还是当作没事人一般,哪怕已有了肌肤之亲,平时与母亲相处也并未有完全的遐念,只是目光偶尔停留一刻。

林苗自然察觉到他的目光,但他自己本身都举棋不定,更无法回应他儿子。

若是有一天苗灵离开了会如何?林苗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儿子长大了,便如雏鹰展翅,定然会离开家。他是他母亲,母亲的命运就是看着儿子离开,若儿子一辈子都在母亲跟前,那就是废物。

这其中或推或拉,或伤或长,个中滋味彼此参杂,难以区分。他们俩好似两株蔓藤,彼此交缠,又要分开,仿佛这是天底下最最自然的事情。

飞禽野兽之中,亲子尚要争夺领地;推及世间衆人,只怕更甚。母亲与儿子,怕不是东边压倒西边,便是西边压倒了东边。但这两者都远非林苗所想要的,他要的更多,更远,更大;他想要一切,但现在看来他并不能拥有一切。

苗灵是他的儿子,他自然同林苗一样,也想要同样的东西。他若只想要肌肤之亲,床第之欢,哪有什麽?林苗能轻而易举地满足他。人伦又如何,纲纪又如何,如果林苗真的在意,那才是个笑话。

他的母亲若是变成情人,那他就没有母亲了。林苗也没有了儿子。不错,他是多了一个男人;可是男人对林苗来说算什麽?

这其中还有一个不太要紧的顾虑。若是对情人腻了,换了便是;可是儿子是自己的,总不能也换了。

和儿子上床不麻烦,之后怎麽着才麻烦。只不过他觉得自己太喜欢苗灵,搞不好哪天就什麽都不管不顾了,直接把儿子捉上床再说。实际上他也怎麽做了,只不过最后关头又辗转反複,堪堪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