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妈”苗灵亲了一下他,道:“要不然把这针下了吧,看着怪疼的。”
林苗说:“开弓没有回头路这东西开头就不能往回走啦!现在拿出来,我就要爆体而亡 "
青年道原来是这样,林苗道:”都是你要跟我双修呜呜 "
苗灵忍不住想笑,他阿妈哭了一会儿,过会儿林苗又说:”算了,也不是很疼。”
反正一共就一个月,咬牙坚持一下就过去了。林苗这样想着,又给自己鼓劲,想当初苗灵还小的时候,天天练功,他也要拿出这种拼搏的劲头来。儿子刚刚破处,精元正盛;这麽好的机会,以后就再没有啦!
那银针分为三根,另外两只还浸在香汁里。此外还有一盒小针,专为雌穴尿孔使用,林苗现在还不敢动。
那地方他自己都没动过,更不敢叫苗灵来。不过青年虽然是第一次,但学得倒快;第一枚银针是林苗自己给自己放的,苗灵在旁边看着,一手扶着阿妈的分身,另外一只手搭在他大腿上,帮他分散点注意力。
过了三日,换了他来,那银针竖立,走走停停,停停放放,林苗叫了又哭,哭了又叫,这才放进去。等到第三次,银针中香膏尽数融化,取旧换新;这回苗灵好了许多,比他自己放得还舒服顺利。
有时候林苗都忘了儿子是龙傲天,龙傲天者,天才也;青年学什麽都很快,很快就把他学得翻了箱底。
那镂空银针总是待在他的分身里,在汩汩体液中滑溜溜地戳着林苗纤嫩的尿道。那敏感尿道被戳得通红晶亮,小孔随着银针往外抽出时张开一眼小口,都能看见里面紧紧包裹的软滑粘膜。
等到后来,林苗已经习惯,只是偶尔下腹时不时随着动作窜上来一股钻心酸痒,那痒痛中又混着一丝奇特快感。那银针若是只入三分之一倒好说,有时候进了三分之二,甚至尽数没入,只留出顶端,深深戳入他的腹中,将最为隐秘之处都戳得变了形。
这几日来,苗灵夜夜与他交媾,也难以安抚母亲的痒意。他白日里也抱着母亲,用手抚慰,或行口舌之劳。随着那银针拔出,林苗屡屡失禁,匍匐在床上,宛如被抽了骨的长蛇。
那银针深入要紧处,苗灵行事之时,也不敢太过鲁莽深撞。两人开荤多日,除了第一夜还算插得深重,就再没有过分情事。林苗夜夜含着儿子的粗大性器,也只敢前后轻轻摇着屁股,苗灵再往里多撞两下,他就要受不了。
那性器厚重,撑得他深红穴瓣都往外绽开。紫红阳物每次进入,都把小阴唇给挤到里面去。
林苗只觉得自己会阴处似要被撑开,粗大阳物抻开细小如一指的嫣红肉穴,只把那小小一眼蹂躏得往里开去。
这几日慢工细活地干下来,他的小穴已经被肏到了两指宽。
又过了几日,林苗终于能下了银针。他又生龙活虎起来,追着儿子到处跑。
“不準跑!不準跑!”林苗大叫。苗灵被他摁在床上,手也被床幔吊起来,银针在光下闪出寒锃锃的亮光。
青年流汗:“阿妈!”
林苗指间夹着三根银针,要戳他。苗灵被他翻过面去,背上被戳了几下,接着又翻过来,像个由人摆布的乌龟。
那三根银针跟林苗自己用的不同,戳在青年下腹穴位上,戳得苗灵顿时一阵酸胀,忍不住踢腿。他的腿就在林苗旁边,林苗把他小腿摁住,在膝盖上拍了两下,把膝盖拍歪,露出儿子的鸡鸡。
林苗道:“哈哈哈,老是让我来挨针,今天让我来戳你”
他得意忘形,青年硬着头皮,只能阿妈想要怎样就怎麽样了。
林苗把他的性器由下往上地捋了一遍,苗灵就不自觉地硬了起来。他阿妈的手又软又滑,灵巧得很,苗灵身不由己,很快就撑起了上身,深沉喘息。
林苗把他湿润了的铃口打开,轻轻往里旋入银针。青年‘啊’地发出一声沉闷低声,低头看着阿妈的动作,那银针一寸一寸地没入他硕大发胀的龟头里,愈发亢奋地从顶端渗出前液来。
“乖乖 ”林苗低声说,“疼就告诉阿妈,阿妈轻点。”
青年面孔红晕,脖颈侧面的青筋条条凸起,难耐跳动。林苗技术过人,那银针深入阳筋,却无太大痛楚,只有一阵略显饱满的酸胀之意。
那胀意传来,让人急想找一处柔软紧致之物,杀进去撑开绞上的穴肉才好。
当晚他把林苗架着,把人肏了个翻来过去。林苗腰肢摇曳,雪白纤长,那穴紧缩之间夹紧了阳物,使青年于情欲之中骤然发出一声兽般的低吼,恨不得把自己揉碎了,撞烂在林苗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