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乳下胸骨处生着一颗小小的红痣,正在胸中下方,乳侧上。那小痣被又嘬又咬,已经通红,淋了好几重水光。那路途颠簸,林苗在其中不知道丢了几次。儿子的腰带被他咬在口里,涎水滴滴答答,顺着马车坐垫往下滴。
苗灵用剑鞘打他屁股。那雪白剑身透着一层冷层层的乌青寒光,青中发暗红,不知道吃透了多少妖魔的血。那剑柄上还坠着林苗亲手给他做的一串璎珞剑穗,情事逐酣,他却衣冠楚楚,衣着不乱一缕,还是那派正道修士的模样。
热气猥热,青年膝盖上都被淋漓淫水打湿。衣服窸窸窣窣地响,骤然一阵肉体拍打声传来,便上下颠倒。林苗汗珠氤得发都湿在脸上,等到了路上,他阿妈路都走不动,两腮湿红,一阵有一阵无地喘息。
两人下了车,却是到了一座府前。那老叟迎门,腿脚也不大利索,将两人迎了进去。
房中自有几人在等。那几人面露焦急神色,其余人或坐或立,神色颓靡。等到那老叟蹒跚将来人引来,在座衆人纷纷都将目光投去那人身上,几人都从木椅上站了起来。
只见来人是一年轻修士,佩剑冷寒,足步间修为隐动,已在金丹之上。
这修士云游,身边竟然还带着姬妾。不过,这也不是什麽新鲜事,甚至也算寻常。
衆人作礼后,便迎他进来。那修士回礼,身边姬妾也娇滴滴地行了一个礼。
“这位是”家主到底见多识广,并未神色大变。但此事事关重大,閑杂人等若是莽然闯入,往往会落得一个身败名裂,死无全尸的下场。
之前好几桩惨案,便是前车之鑒。想到这里,那展家家主不由得神色变化,由悲入哀。衆人观他神色,也是想到自己心头悲事,一时间不由得悲从中来。
那展家家主现下先将悲情压下,然而还没等他开口,那侍妾便先向他盈盈一拜,软声道:“妾身只愿跟随道长左右,服侍主人起居,只求官爷成全。”
他声音柔和,尾音却略带一点沙哑。衆人再见他腰细不足一握,面上遮掩,面罩却只是一串银坠。坠帘叮叮当当,看不见真容;虽然高挑修长,但在身材高大的青年身边,却被衬得宛若柔如无骨似的,在旁人眼中,真真便是姬妾一流了。
“仙长有所不知,”那家主迟疑片刻,还是开口道:“这恐怕恐怕有不妥当之处。”
然而那修士只淡淡开口道:“凤儿伺候我惯了,想是无妨。还望海涵包容,供我主仆二人一处容身之所。”
这般回複,衆人无法再说什麽。
原来,林苗与青年二人在荒山野林里过了好一段缠绵日子。但青年毕竟有师命在身,此次下山云游,乃是斩杀八方妖邪。林苗乐得跟他一块儿到处玩儿,为了行事方便,便扮作他贴身姬妾,作主仆称呼。
修士大能,身边侍奉姬妾童仆几许,都是常有之事,更何况是金丹修士。只不过他与苗灵面容实在相似,便以银铃遮面,好让他人不要瞧出什麽端倪来。
自有仆人领他们入房。等下人退去,林苗一手掀开银铃,苗灵瞅他白皙分明的手指,不禁心中分神。
两人在车上来了一次,情事短暂,意犹未尽。那床铺也铺得软软的,青年将他抱上床去,两人在榻上翻云覆雨了一阵,林苗才气吁嘘嘘地靠在他胸前。
他刚不敢喊出来,便咬了苗灵的手腕,留下一排血印子。门外总是传来动静,走廊上时不时有人来往,原是仆从走来走去。两人正是干到利索时,林苗爽得发抖,几欲出声,苗灵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他的嘴。
林苗用手扒拉着他青筋凸起的手背,被儿子滚烫手心捂得眼泪闷着往下流。他呼吸不畅,大腿抵着摩挲,儿子的腰顶在他身后,紧紧相贴。
林苗射在腰间堆着的衣服上,大腿直抖,都被掐出了几个红痕。他大口大口喘气,总算缓过劲来。
青年也在喘气,刚刚情事短暂激烈,却舒爽至极。他尚在回味,林苗却推了他一把,自己坐起身来,梳理自己的头发。
他发辫刚刚被儿子弄乱,面颊上也被啃了一口,湿乎乎的都是口水。苗灵见他脸红扑扑,发垂在一边,心中不由得一滚。他今儿只出了两回,哪里那麽容易消得下去。
“凤儿 ”
他沙哑声音叫了一回,林苗‘啪’地给了他一下,把他偷偷伸过来的手给打掉。他娘在那里整理衣服,身上都是他这个禽兽儿子弄出来的痕迹。青年自己也坐起来,看他阿妈梳头。
“你发现什麽古怪没有?”林苗一边梳头,一边问他。这宅子中确实有古怪,两人一进来便感觉到,只不过却难以辨别源头到底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