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苗歪着手,把自己头上的一只银簪颤颤巍巍的拔下来。他乌发松了半边,刚才在儿子怀里就碰乱了。他也没有喝多少怎麽今天就这麽热呢?

林苗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大腿在发抖。不用苗灵碰他,他赤裸的后背就泛起一层战栗。

好热。

他的内衬已经汗湿透了,薄薄的一层,紧紧贴在身体上。雪白的身体在其中包裹,有些无神地侧头躺在一边。

青年把母亲轻轻从衣服里剥开。仅仅是这个动作,就让林苗大腿发颤,又往下流了一股水。

烫,好烫。

青年在伏身吻他。一个吻,两个吻。烫热唇肉微微陷在他肌肤中,留下蜿蜒发亮的暧昧水痕。

林苗一半的身体陷在红色软被中,一半身体赤裸,在儿子全部的目光下。那只蜈蚣从衣服袖口爬出来,足肢爬动,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林苗的小蝎子在他身体上爬着。母亲的身体像是起伏的雪白山峦,林苗侧脸,模糊不清地看着那只小蝎子一路到上面,在柔软的鸳鸯被褥上想找一个窝。

暗红色的蜈蚣悄无声息地爬进被褥,百足的身躯盘上,以身躯做了一个拱起的圆弧。红色的小蝎子被比自己身型大得多的子蛊圈在中间,动弹不得。

它们盘在鸳鸯眼上交尾,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母蛊的尾巴翘起,都快鈎在了背上。林苗仰着头看着它。

啪嗒。

一滴汗顺着他凹陷的背沟,滴到了床单上。那滴香液散发出一种迷人的气息,萦绕在蛊母的每一寸肌肤上。他在出汗,流水,水顺着他的足跟,一直往下滴。

苗灵在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