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一放,就如放鸟飞天,任鱼入水。然而,衆人还没怎麽看清,那苗奴就被揽在了鞍上,背后几处大穴一点,顿时就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宗主用手指挑开他的嘴,看他的喉咙。原来这苗奴从最开始就没有出声一句,细细的黑色发辫垂在脸颊上,里面掺着些银坠。十根手指都被宗主在手心细细看过,足趾也没有少一只,只是头上刚刚撞破了,左边耳廓被人扯去了半截,耳朵残缺,还带着血迹。
那耳垂上原来戴着只小坠,许是被人扯去的时候扭头扭得太激烈,也把下半边连着脸颊的耳朵扯掉了一块。不过这伤却好得快,只有一些硬血块盖在上面,遮着伤处。
卖奴衆人见他将昏迷不醒的苗奴全身上下都看了一遍,手将他仅有的遮身衣物轻掀开,轻轻分开他两腿,探进他的胯部。
衆人当然看不见衣服掀开的下面是什麽。领头那人会意,道:“大人放心。那苗奴还未开苞,还没有人碰过。”
他手触之物绵软温热,却小小的。那小缝隙紧紧闭着,后面也没人动过的痕迹。他的手心摸到对方的分身,那东西小小软软的,也垂在一边,跟主人一起都睡着了。
奴隶交易,自然要验货。那宗主看完,便赏了几人灵石。
灵石和那笼狻猊都送了过去,卖奴衆人自是高兴,将红布披盖上去。
“还有什麽遗漏不曾?”放才传话那人勒马问。
衆人点头,最后奉上一盒丹珠,一张药方,还有一只小笛。原来,那苗奴被种了喉虫,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这喉虫虽然不是什麽毒物,但却能扎根在脑髓里,日久天长,便能驱使人行动,百依百顺,无一不依。
那小笛便是用来控制蛊虫,若是吹上一声,被种蛊人便会头痛欲裂,痛苦万分。丹珠自然是喂养喉虫的,每隔三天喂养一颗,免得喉虫提前噬主。
宗主拿了丹药,瞥了一眼药方。小笛也一并放在盒中。他的手一直放在刀柄上,此时,那柄沉金重刀闪出一抹寒光,终于一动。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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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苗奴,我看是你大龙马上要变成喵奴!
小喵:大家看我表演窜天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