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苗一直装作听不懂他说的话。他觉得自己装得不错,但是有时候就忍不住了,露馅儿。再加上他耳朵也被扯坏了,中原人一跟他说话,他就:
啥?啥?你说啥?
他伤口好了之后,中原人为了讨他开心,挥手让人进来给他送礼。送的礼却是一张小木案,木案上呈着三只银饰,一只银镯,一只银颈环,还有可以戴在足上,带细碎坠子的小银锢。
中原人问他喜欢哪个,小苗缩在他旁边,警惕地看着新出现的小木案,还有木案后面低头举案的人。那人提心吊胆,把头低得不能再低,后面还跟着一群人。
小苗看了他一样,宗主让他挑选。他又看了一眼木托盘,没有动。
紧接着,举着木案的人突然心里有了一点不太好的预兆,果然下一秒自己就被含泪撞翻,木案也翻了。小苗已经将他撞翻,只听‘叮叮当当’一阵乱响,只见刚刚案上的东西统统都给他抢走,什麽银镯银颈环小银锢,不选,在怀里的都是我的。
他挨在宗主旁边,把东西往床角落里一推。宗主再挥手,又有人颤颤巍巍地递上前来,还是一只木案,上面呈着银耳坠,臂环,还有厚厚的银足镯。
每一样的雕纹都与上一样不同。相同的是,每一件都是上好的宝器,银光闪烁。‘啪’的一声,木案又被打翻,床角上的东西又多了一堆,小苗警惕地挡在前面,不让人看见。
宗主再挥手。木案送了十二轮,床上后来都堆不下了。最后一轮是一盘金器,金光华贵,小苗坐在床里,足也放在床榻上。
那人举着木案举了半天,心里胆战心惊地等着自己也被掀翻。然而小苗奴对他举的东西似乎没有什麽兴趣,不过来了。
宗主看他。小苗族一手放在自己床角堆的银器上,膝盖曲起来两只。
那人手臂都在抖,好在宗主终于开恩,让他把木案送上来,但是摆在他旁边。
小苗见他选了那盘金器,本来没什麽兴趣,一下子眼睛又亮了。不过宗主还老神在在地坐着。他坐着,在场的就没人敢动,小苗也不敢动。
那木案摆的位置却挺好的,他用足弯去勾,可以鈎过来。
银饰在床上堆了太多,睡觉硌得慌。宗主让人把东西都拿下去摆好,刚刚有掉珠子的就补珠子,有掉链子的就补链子。
小苗被他搂在怀里,心碎无比地看着自己的东西被一样样拿走,尝试着去抢回来。但宗主把他抱着,他也不大敢有大的动作,只是头随着人家来取的动作摆来摆去,一边发出威胁声。宗主抱着他,虽然不怎麽紧,他也一动不动,威胁声后来变得有点夹杂呜咽。
“都是你的,”宗主说,“让他们修一下就还给你。”
小苗表示我听不懂中原话。等到晚上,宗主回来,发现他想着想着就哭了。
在搂着低头哄了半天无效后,宗主终于大手一挥,让人送来一只檀香木柜。小柜子里放的,都是之前还没来得及修好的银饰,好好地放在床边,让小苗晚上睡觉也看着。
这下总算好了。半夜三更,却传来一点点细微的涓涓水流声。只见小苗族不知道什麽时候就跑到柜子边,坐在柜子上,一点液体顺着他白生生的小腿往下流,打湿了檀香木。
他这下还不够,还把大腿稍微擡起来了一点,轻轻来回蹭着。苗灵见他腿心露开一点粉红的嫩缝,被水打得亮湿湿的,在用雌穴里面的小尿孔尿尿。
他尿了不说,还把腿打开,压在檀木上磨蹭,好像有点舒服的样子。他一回头,见到宗主已经坐起来,于是在舒服中有点愣住了。
虽然愣着,但他还是在尿。这个姿势把会阴处扯开,背对着床,嫩红的小缝贴在冷硬的木头上,木柜已经被他的体温捂热了。宗主再看,就要几把爆炸了。
之后小苗族被团吧团吧塞进被子里,宗主已经叫了水,亲自给他擦干净。那柜子都被浸得油光水滑,散发出一股香味,一时半会儿大家都被震住,没人敢靠近。
小苗虽然伤口好了,但还是有点痒。宗主亲他耳朵的时候,就特别痒。他在人家怀里非常安静,其实心里在想怎麽逃跑。
但是好热。舌头烫烫的,亲他的耳廓,整个儿都吮在口里,轻轻地砸。小苗被他砸得伤处又痒又烫,麻麻的。
他这麽想着,腿心突然一热。宗主也觉得腿上热热的,裤上都是血。
小苗来潮了。
这可是大事。怪不得他之前精神有点蔫蔫的,身上还比之前热些。下属见宗主身上浸湿了一小片血,还以为有人偷袭,纷纷抽刀。却见宗主用手臂把那小苗奴搂着,袖上也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