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他阿妈瘫在床上,掉下一只白生生的光腿来。一段薄薄的红纱绕过小腹,缠在他的足弓上,脚趾点着地,虚虚地掂着。苗灵双手合起来搭在自己剑上,林苗百无聊赖,在床上翻来翻去。
儿子守在他床前,他就没有男人了。
林苗悻悻的,无聊地去扯枕头,苗灵拿他简直没有办法。
哄也哄了,吓也吓了。他阿妈油盐不进,打心眼里就不知道忠贞二字怎麽写。他这个做儿子的倒是愿意忠贞不渝,当妈的可不愿意。
苗灵教他说:“阿妈,你要忠贞… …”
林苗乖巧说:“嗯嗯,你要忠贞… …”
苗灵捂脸说:“不是,不,也是… …但阿妈你也是… …”
林苗顺着他说:“嗯嗯,好你是你是… …”
他们母子二人还在那里扯掰,闹得不亦乐乎。苗灵没大没小,以下犯上,两人你抓我的脸,我捂你的嘴。
林苗的手软软的,哪怕留着长指甲,抓人也不疼。苗灵被他抓脸,跟被他妈爱抚一样,一脸享受。他吸妈陶醉地吸了半天,低头连着亲了好几下,林苗也躲不开。
他阿妈的手指甲还是他给染的。苗灵手里拿着他纤细白皙的手指,细细摩挲,在眼前端详。那凤仙花汁染成的颜色确实好看,还是跟之前林苗教他的方法一样,他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