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吃到林苗翕张的肉穴时,林苗已经叫都叫不出来了。青年本来舌技就极好,有了银珠,更是如虎添翼。那点肿胀的珠肉被他吃来吃去,又吮又吸,已经圆鼓鼓地凸了出来,再也藏不回去。舌肉裹着银珠压在阴蒂上震颤,震得林苗小腹痉挛,尿湿了一床的淫水。
他爬在床上,苗灵抓着他的两条腿不放。林苗再忍不住,小穴收缩了几下,夹不住尿水,一股脑淅淅沥沥地流到了儿子的脖颈上。
他尿了苗灵一脸,把儿子英俊的面孔都打湿。
“阿妈,”苗灵耐心低声教他,话里透着无可奈何的宠溺,“阿妈要会用尿盆呀。”
他嘴上这麽说,心里却暗乐。
这话说的。什麽尿盆,他就是林苗的尿盆。林苗尿在他身上,他还要把脸上的喝下去。林苗清醒的时候,就这麽行事张狂,床笫间常常给苗灵吃尿水,如今头脑不慎清醒,肆意想淋儿子一身就淋儿子一身,更加放飞心意。
苗灵拍拍他阿妈湿淋淋的小逼。林苗的下身还在痉挛,一收一收,尿得极其舒爽。这些天两人就没下床过,天天在红帐后厮混颠倒,尽行淫乱之事。那缕薄薄的红纱现在还缠在苗灵的腹肌上,勾勒出青年线条明显的腰线和肌肉块。红纱的另一端缠在林苗的手臂上,更衬得他娇气丰腴。
做儿子的吃逼也吃得够多了,暂时餍足。林苗晚上涨奶,就翻过身来,叫儿子抿。苗灵拱进他的怀里,闭着眼睛,就轻车熟路地找到奶头,帮着阿妈吃。他的喉结一动一动,吞咽时声音虽小,在寂静的夜里却听得尤为清晰。
不知怎麽的,林苗听着就脸红。他奶多,把儿子喂到饱,又搂着苗灵熟睡去了。这样的日子,就是做神仙也不换,青年心满意足,再也想不起来这世间除了他阿妈以外的任何事情。
白天。
苗灵把林苗抱在腿上,给他喂饭吃。丰盛的菜肴像往常一样,摆了一桌子。
没想到他妈还没吃饭,就先给他喂饭吃。林苗把衣服掀起来,半是抱怨,半是娇气道:“好涨呀。”
光天化日之下,他雪白的奶子就这麽直接露在外面。这些日子里的吮吸,让奶头肿大了一点,颜色也变得更深了。通红的乳晕鼓鼓胀胀的,像也蓄满了奶水似的。
林苗挺起胸来,给自己的儿子看。苗灵端详了一下,然后附和说:“好像是有一点。”
他阿妈的奶头已经被吸成了淫蕩的红色,像两只小嘴儿,再回不去了。不管林苗穿什麽,那烂熟的两点都会鼓鼓凸出来,显出奶头的形状。早上苗灵从他阿妈肩上给他穿一只轻薄的肚兜,那片薄薄的红绸根本遮不住什麽,林苗稍微动一动,就春光大洩。
涨奶了,就只能挤一挤。他阿妈捏着奶头,轻轻地给自己挤奶。苗灵不动声色,只看着那细细的奶流从又红又肿的乳孔里一股一股地滋出来,把林苗轻薄的衣裤都打湿。
早上床还未收拾,乳白奶渍浸在枕头上,混着男人精液,是股说不出来的淫蕩气味。之前林苗的手臂上都是儿子的唾液,好容易才叫苗灵擦干净了,如今又被自己的奶液打湿。
他那奶越吸越多,像是吃不尽似的。两人青天白日坐在桌前,就开始茍合,一边的饭菜也被忘了个干净。
林苗被儿子重新射了一肚子,气喘吁吁,捧着小腹不语。苗灵抱他坐在床沿,下面放着个盆,让他把精给排出来。
林苗素日曰:我不是吓大的。然而他变傻了之后,苗灵发现吓他变成了很容易的一件事。
譬如打雷,譬如下雨,他阿妈都会钻到他的怀里去。做儿子的圈着他哄,林苗在他怀里瑟瑟地发着抖。
阿妈,阿妈,你别怕。苗灵细细地看他,用手整理他阿妈耳边淩乱的发丝。雷声轰隆,雨声噼里啪啦,雨滴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黑色的天幕倾盆而下。
林苗躺在他身边,已经睡熟了。苗灵将他哄入睡不久,现在还在哄着,轻柔细语地安慰他阿妈。
他本是一个英俊的青年,但眉目轮廓中无论怎麽看,都能看出些不妥来。那种不妥像是阴暗的东西,沾附在青年身上,又或者他就是这污浊晦暗的本身。两种矛盾的变化气质在他身上浮现,越到无人的晚上,就越有怪物出没。
两人独处时,青年的此种神情尤甚。他细细地看着自己熟睡着的母亲,露出一种几乎是想要把对方弄伤的残忍神情。他伸出一只手,用手指抚摸着他阿妈的脸庞,描绘着对方柔和的面部轮廓。他的目光随着母亲的面孔特征而动,目光所到之处,手指也跟附了上来,动作间有种不自然感,专注得让人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