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奕整个后背都已经被冷汗打湿,却从始至终都没有喊过一声疼。
淩恒无奈,这小孩实在是太一反常态,之前刚来那会,因为擅自从医院跑回来被自己揍时,也不曾倔成这样。
他身后肿得不成样子,淩恒念着他下午还得上课,终于收了手。
手底下触感一片滚烫,淩恒无奈道:“到底怎麽了?有什麽不能好好说的?非要挨揍才高兴。”
淩恒将自己上上下下审视了一遍,实在琢磨不出哪里得罪了这小子:“真的是对我有意见?你说出来,我听听。”
趴在腿上的小孩依旧不作声,也不挣扎。
淩恒真的心累,原地给自己添了十来岁:“你们这些小朋友,真的是一个比一个还能折腾。”
望着叶星奕身后的伤,淩老师重重叹了一口气,很想揍他却再也下不去手:“到底怎麽了?星奕?”
夏天早就过去了,现在都已经是深秋了。
个没良心的小东西,都十一月初了,自己好歹照顾了他两个多月,不想还是这幅冥顽不化的样子。
深秋,十一月。
今天是十一月二号。
淩恒想起曾经在档案袋里看过的资料,终于后知后觉。
他哪里还舍得继续兇腿上的小崽子,将人小心翼翼抱起来,搂在怀里,这才发觉怀里的小家伙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哭开了,脸上全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