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反複複给叶星奕打电话,非但没接通,十分钟前竟然还显示已关机。
淩恒背上冷汗直流,三旬今年年初刚出过命案,活活整死了一个职校的男生,年纪跟叶星奕差不多大。警察赶到时不仅人首分离,经脉尽断,还被连续xx过十几个小时。
这事闹得沸沸扬扬,三旬一向全年无休,开业以来头一回关了近一个月的门。
只是在这样偏僻的小县城,资本真的可以说是一手遮天,普通人求人办事都得托关系,何况是层层相护的名利场,何来公平可言。
淩恒一把推开三旬的玻璃大门,沖到前台,语速飞快:“你们老板在不在?”
前台小姐穿着露脐装,领口一直开到胸前,看他这架势后愣了两秒:“您是?”
淩恒大口喘气,语气不善:“朱武到底在不在?我很急。”
前台小姐点头致意:“稍等一下。”
趁这功夫,淩恒往前几步,飞速掠过一楼大厅。
没有,都没有,叶星奕果然不在这里。
那头朱武电话无人接听,前台小姐歉意道:“老板可能在忙。”
淩恒急声问:“有没有看见一个穿着蓝白色校服的男孩子,十七,一米八一,偏瘦。”
前台小姐明显刚来不久,还很青涩,下意识道:“长得很帅的那个弟弟?我有印象的,前面送酒时还看他一个人坐在吧台旁边。”
她话音刚落,脚就被旁边的女孩子重重踩了下,吃痛出声:“啊……”
那女孩上身只穿了一件很薄的黑色蕾丝胸罩,笑不达眼底:“她记错了,您请回吧。”
她眼角高挑,眉眼间皆透露着圆滑和算计,将话补全:“我们门口贴了告示的,学生不得入内。”
她这一拦,淩恒反而更笃定了心里最坏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