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提醒:“家里好像只有一个花瓶。”
叶星奕满脸心痛:“啊!那不是很快就会枯?”
淩恒不想让他失望,在心里暗骂了句自己,然后说:“没事,我在美团上买几个。”
白玫瑰都提前除过刺,不会扎手。等花瓶送到,叶星奕低头抱着花侍弄,神情极其专注。
淩恒没打扰他,任小家伙去折腾了。
少年边哼着歌忙碌,边感慨:“幸好咱家没养猫,星星腿短跳不上来,不然这一屋子玻璃陶瓷的,可太危险了。”
星星没听出哥哥正没素质地诋毁它,还乐颠颠地跟在叶星奕后头转悠,跑来跑去。
碍于屁股上的伤,叶星奕才将将整理好两束白玫瑰,就实在弯不下腰了:“嘶……”
小家伙苦兮兮的,明明都已经过去三四个小时了,怎麽注射的地方还那麽酸疼胀痛,连下午挨的戒尺都只能算作鸡毛。
他实在勉强,站在餐桌前扯着嗓子喊:“哥!”
淩恒刚晾完衣服,从阳台过来:“跟你说了放在那,我来整理。非不让我插手,现在疼狠了吧?”
叶星奕吸溜吸溜,脸都略显苍白:“疼,我妥协了。”
淩恒无奈:“洗个澡就回床上老实躺着,别再到处乱晃。”
叶星奕剥了颗ldor巧克力丢进嘴里含着,用体温将它一点一点融化:“好。”
余建忠下午给的巧克力是整整一大包,足有一斤多,才这麽会功夫,就零零散散只剩下几颗黄皮的白巧了。
淩恒笑着问:“真这麽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