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爹乐了一声,翻了个白眼:“吃虾要阿恒帮你剥,你就仗着他细致、耐心好,这况且算了,你都xxxx睡在人家怀里了,我还能看不出来吗?”
叶星奕:“……”
那时,小狼崽子皱着眉,简直找不到舌头:“不是?卧槽!我在你面前什麽时候xxxx睡在哥怀里了?”
叶星奕回忆了下,斩钉截铁道:“我肯定穿着裤子的,最起码xx肯定是穿着的。”
“是,你是穿着的。”叶老爹想也不想:“裤衩就剩个边了。”
叶星奕恨不得以头抢地:“……”
……
吃完早饭后,淩恒开车,叶星奕坐在副驾,久违地沉默了些。
冬日的陵园肃穆,大片草坪都在养护。几只流浪猫趁管理员没注意偷溜了进来,叼了贡品头也不回就跑了,一只只肥墩墩的。
叶星奕勾了勾嘴角:“小毛贼。”
松柏常青,碑冢矗立。
少年抱着大捧黄色的腊梅花,久久伫在原地,无言地低头。
墓碑上,是方方正正的一小块瓷砖照片。女人五官大气且隽秀,笑得璨然而不失温柔。
叶星奕愣了一瞬,然后释然地笑了:“妈妈。”
淩恒深深鞠躬,出声:“阿姨。”
叶星奕弯下身,将腊梅花放在墓碑前,然后轻声:“我妈最喜欢腊梅了,每年春节家里都会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