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独自打理这麽大的戏楼,应当要费不少力吧?”淩玉尘閑聊似的问道,“公子平常都住在戏楼里吗?”
那人笑着摇头:“不,我平常不怎麽回来,这戏楼都是交给别人打理的。”
“自己的东西总归是要放在自己手上才安心,公子不定点回来看一看吗?就不怕哪日家被人偷了?”
那人笑笑没有说话。
台上的戏子还在继续唱:“生死离别,轮回皆望;倒施逆行,轮回皆知;缘来之时,自会相见——”
“时候差不多了。”那人放下酒杯说,“我还有事要处理,就不多奉陪了,告辞。”
“告辞。公子慢走。”
那人走后,夏银烛便问道:“刚刚那个不会就是?”
“嗯,白忆尘。”淩玉尘从白忆尘离去的方向收回目光说,“话说你刚刚怎麽回事?为何不说话?”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就是突然不敢开口了……”
先前白忆尘举杯,夏银烛本来也想回礼,但他在那一瞬间感受到了一个异常冷峻的眼神,那个眼神带着浓烈的杀意,以至于让夏银烛连动都不敢动。
“或许是因为你破了他给你设下的禁言咒吧。”淩玉尘猜测说,“他给你设咒,想必是不想让你现在就把这件事告诉我们。你却强行破咒说了真相,他可不得瞪你吗?”
话虽如此,但夏银烛的直觉告诉他那不是同一个……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