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有什麽好怕的!”南银烛嘴硬道,“我只是…只是不理解我们为什麽一定要扮成侍酒女郎?扮成普通的宾客进来不行吗?”
“扮成宾客行动就受限制了,而且很容易露馅。我查过了,对方很警觉,只要发现宾客中有不对劲的便会全部解决掉。”
南银烛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
淩竹用符纸给自己和南银烛套上了一层假象,从外人眼中看,他们便与寻常女子身形无差。
“準备好了吗?那我们出去了。”说着淩竹就要去撩帘子。
“等等!”南银烛叫住淩竹,“最后一个问题,为什麽我们一定要挑这种款式的衣服?”
这换衣间里橙黄绿青蓝紫的衣服都有,淩竹偏偏挑了大红色,挑大红色也就罢了,偏偏还是最暴露的那一款。除了胸前和腰腹往下有几片布料遮身外,其它地方皆是一览无余。
南银烛觉得这根本不叫衣服。
“这样才能来去自如,好了,别问那麽多了,快走吧。”淩竹戴上面纱说。
“好吧——”南银烛不情不愿戴上面纱,跟在淩竹身后出了换衣间。
两人一暴露在公衆下便吸引了大批目光,淩竹端着酒,熟练穿梭在这些不怀好意的目光中。偶尔有长在他审美上的,他便微微一笑给予回应。
靠着这个方法,淩竹很快跨越大半个青楼,来到了二楼贵宾席。
相比之下,南银烛就没那麽顺利了。他不善应付这些,只好绕远路走人相对来说少一点的地方。
二楼空间不大,淩竹便没等南银烛,自己先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