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闭嘴。”南留君回头用剑柄敲了下淩玉尘的头，“让你来给师父清理门户，你倒好，差点被他清理，这仙君我看是白做了。”

淩玉尘低头认错：“弟子无能，给师父丢脸了。”

见淩玉尘如此乖巧认错，南留君还一时有些不适应。

“你这孩子……怎麽一阵子不见变乖了这麽多。”南留君低头笑出声，“好啦，师父开玩笑的。能做成这样，你已经很不错了，可以出师了。”

淩玉尘一愣：“出师？”

“但在出师前，为师还有一招剑法要教给你。”南留君转身面对贺无仁，“你一直想学的，逍遥剑法的最后一式。”

…

明火送君去

师徒再见却没有一句叙旧的话，南留君只看了贺无仁一眼，便挥剑朝他刺去。

淩玉尘很少见南留君出剑，印象里她一直都是捡树枝做剑，每一次教一招剑法总要断上十根八根。

外人都说南留君的剑意很霸道，但没有人知道她用的是什麽剑法。淩玉尘也曾多次提出想要传承她的剑法，但都被南留君拒绝了。

而每次，拒绝的理由都是“活人不需要学这套剑法”。

直到现在，淩玉尘才明白这话的含义。

南留君每出一剑，她剑上的怨气都会增强几分，这些怨气由剑传到她身上，汲取着她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