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初父皇并未同意立太子妃一事,我是元起唯一皇嗣,只因内宫中唯有母后,父王同我说若是不心仪,便不能娶。”秦召卿目光闪烁不敢看顾南亦,连着池中顾南亦的倒影也不敢看。“我那会,不懂。”

“不心仪便不能娶,那,陛下心仪臣?”顾南亦倒向秦召卿膝间,“那,是从何时起心仪臣的?”

秦召卿撇过头他不懂心仪不心仪,睁眼顾南亦,闭眼顾南亦,以前厌过。然,睁眼闭眼六载春秋无他顾南亦,有什麽东西空了。若是与他顾南亦谈论余生,极好。

“旻郡王府县主的事,南哥别放心上。”

“臣心里装着陛下,已无余地。”

“那人不是随贵女入宫,宫里有内官出宫采办时丢了腰牌。”

“啧~”顾南亦擡手捂住秦召卿的嘴,随后起身唇抵上手背,压着声音说:“风起,月在。陛下何必同臣说这些事,谈谈风月如何,唔……”

“谈。”秦召卿圈顾南亦入怀一时紧张用力过猛,撞的自个心口生疼。

随之顾南亦眼里狂喜被忧虑替代一瞬,心道:下月,三年期满能否撑到大婚?

“咳!咳!咳!”偏殿那头传来咳嗽声,太后同顾夫人一左一右从门内探出头。

太后说:“卿儿,南哥儿,饿着肚子谈风月可不好。”

心头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