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顾南亦将药饮尽,搁下药碗后双手揣在一块,正色道:“不日我就回宫去,你带着景源同我一道入宫吧。”

“不去。”青彦长吐一口气,他不觉入宫是个好法子。

顾南亦瞌睡上来,头栽了几下。“还请公子彦听声劝,随我一道入宫。此番同我一道就当做是你我恩怨两清,若公子彦真不肯,我这一走顾府也不好再留外人,日后需我相助之时,单单是公子彦欠我恩情。”

青彦不爱听,双手捂上耳朵欲走。

顾南亦又劝道:“我虽不知公子彦给自己种的何蛊,与景源又是何等关系,但那种虎狼之药还是少用的好。”

“忒!”青彦一臊,离开的步子快了不少。

靡靡之音

青彦方走,顾南亦便倒在小几上昏睡起来。

秦召卿同着朴爷一前一后进来。

“这几日的丹药皆是制好多时才用,药效可能比上新制的?”秦召卿着急知道答案,连着朴爷还没上手诊断都没发现。

朴爷不答,耸耸鼻子追闻着屋子里的香甜味,“好家伙,这真真是虎狼之药,那公子彦也不怕伤着身子。”

“……”秦召卿也回忆那也窥见的情形耳垂红的滴血,“若,南哥所种的蛊是原先公子彦留着保命的东西,那公子彦现在种的是何?”

“老道也是猜测。”朴爷掏出香炉,请秦召卿放血制药。“方才老道见着院外那位琴师,一直沿着院墙转圈,似是他与那公子彦得保持在一段距离内,又得闻这香甜气息。想必是公子彦用了应声蛊,使那琴师不得不跟着他,再用那药,用那琴师采补。”

秦召卿听罢,只关心一事。“公子彦像是沖着南哥来的,他可是要取回南哥的蛊再种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