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什麽样,都心知肚明了,大致是入不了秦铮的眼,才让其退场。
秦铮那一声嗤笑,怕是多少猜到了他们的意图。
这可让谭伟彬难办了。
要是谭珍玉真成了妃,岂不是对谭家有莫大的帮助,更上一层楼。
谭伟彬眯了下眼,这个后宫谭珍玉定要入。
——
没让秦铮失望,他还真只盛了小半壶。
秦铮真是笑了,边倒边说:“这麽些,两杯就没了。”
听他埋怨的话,江景阳作势要拿走壶:“如何?”
秦铮护崽似的:“说都说不得了。”
江景阳撇嘴:“不準说。”
为了这一口,秦铮弯唇,“行。”
江景阳乐了,拍拍他的肩:“陛下,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秦铮舍不得这点,小口抿着。
江景阳眼珠子一转,故意挑刺道:“戴面纱的那名女子把话都说的这麽清楚了,你难道不明白?”
他当然明白了,没脑子的人才看不出来谭伟彬何用意。
“手段低拙,蠢人罢了。”
江景阳哼笑一声:“她载歌载舞,也能逗你一乐了。”
“随时开屏的孔雀,招架不来。”
江景阳弯唇轻晒,他还真是一句话回的死死的。
“哦,是吗,”江景阳不以为然地架起势,“那怎麽还瞧你看的云云入迷,眼神都变了。”
其实江景阳知道,他的眼神是越看越不耐,又冷又烦,都能吓死在坐的每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