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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哭啼啼的衆丫鬟听见回禀,内中有一名看着比较机灵的立两眼放光盯着楚羿,她是皇甫娣的贴身丫鬟——秋霜。

秋霜认出是楚羿冒充的皇甫娣,欲想说些什麽?

却见黄仲把手一招,示意一旁的司刑,女眷丫鬟人数对上,先黥刑丫鬟,“皇甫娣”待他来处理,就撤身去问那官兵究竟了。

秋霜未得开口,不觉失望。

谁知司刑把意思搞反,以为是先黥刑“皇甫娣”,他立即取来刑具,是一把雪亮的锋利小刀,目标明确的走到楚羿面前,让楚羿擡头黥刑。

楚羿知道一旦被刺上这个营倡标记,那怕逃到天涯海角,此生,他都休想再堂堂正正擡头做人,可就算没有这标记,他又何尝能堂堂正正擡头做人。

楚羿闭上眼睛,依言擡起额头,司刑锋利的刀尖猛地划破楚羿额头菲薄的皮肉,滚烫的鲜血即冒出,司刑每一刀都擦着额骨,在楚羿额头狠狠刺下一个“妓”字,再在鲜血淋淋的皮肉上浇以墨,如此,这个羞辱的标记就会永久存在,无法消除。

黄仲浑然不知司刑理解错他的意思,问完官兵,兴沖沖回头,正好看到被黥刑完的“皇甫娣”,脸色顿时大变,紧揣腰间用于假黥刑的印,直径走向司刑,附耳低言,也不知说了什麽?

只见司刑吓得面如土色。

黄仲最后瞥一眼没了看头的“皇甫娣”,吩咐官兵黥刑完,把所有人脚手铐镣铐,不用戴枷锁,立即送往西大营,不得有误,他则回朝複命,至于逃跑的两名奴仆陈管家和养马奴楚羿,一经找到,以就地处决。

大夏兵力分,东,西,南,北四大营,由四位能征善战的亲/藩王为执掌,北境,即北大营,是藩王皇甫烈执掌,现在谋反被诛,营妓就会送往东,西,南,其中一个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