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山匪吓得说之不叠:“是石知府,石知府是大王的姐夫。”
“石崇焕?”楚羿确认问。
衆山匪点头不已。
在北境呆了八年,虽长年与马为伴,但北境大小官员楚羿在来挑战马的将军们的口中都听熟了,虽然不认识人。
石崇焕,北境最高地方官,此人饕餮无厌,唯财利是喜。
“有什麽东西能证明你们没撒谎?给你们撑腰的是石崇焕。”楚羿再问,倘石崇焕真与山匪勾结,又多了一个挟制他的筹码。
“账本能证明。账房先生有本账薄,专门记录与石知府之间的往来账目。”衆山匪急忙说。
“把账户先生给我叫来。”楚羿道。
“不必叫,我在,我在。”只见衆山匪中,一名约四十左右,瘦长脸,长相斯斯文文的男人唯唯出列道。
不必楚羿问账薄,那男人自主动说拿来,片刻后,那男人拿来一本封皮己崭新的账薄恭恭敬敬捧给楚羿。
楚羿翻开前大致扫一眼,果真是往来账薄,真是天大的意外之喜,楚羿将账薄揣怀藏好,深知此地不宜久留,趁这些人酒醒不能战前,令三名未烂醉的山匪冒雨撑灯给他把马车送下山,让账房先生跟他走,因为接下来楚羿也需要一名账房先生。
此时,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