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尚书说得好轻松,死的反正不是你亲人,你当然不会在意。”裴桓再怒回。
“看吧,我就说裴尚书你是不舍得让儿子为国家效忠,这下说漏嘴了吧,哼。”王世林得意哼笑,道。
“我说漏嘴,你儿子厉害,那让你儿子去打呀。”裴桓气得脸红筋暴,管不得什麽礼仪,恼怒回道。
“裴尚书你何意?是辱我膝下无儿吗?”王世林怒气攻心,只差要沖上来打裴桓。
裴桓更气得够呛,他根本无此意,只是话碰话,王世林既要来打,他便不甘示弱,也凑上前。
左右官员见状,赶忙各拉一人,王世林不依不饶,与裴桓你有来言,我有去语对骂起来。
“够了,看看你们,还是尚书,成何体统,朕让你们商议国事,不是让你们拿朝堂当市井来泼妇骂街。”文帝忍无可忍,勃然大怒,方才止住这混乱场面。
听文帝怒,百官跪之不叠,皆道臣有罪,皇上息怒。
文帝怒不可遏,凡临国之要事,放眼百官,无骨鲠之臣,独黄济勉强尔,不觉闭眼慨然长叹,半晌后,方睁眼,让百官平身,问黄济。
“黄少监,依你之见,当如何为之?”
李彻急瞟黄济,递眼色,意为让他答让攻打北境,宁愿与北境对峙,也不能让李胤光明正大手握北境强兵,他本就用兵如神,一旦手握这支强兵,谈何逼宫,就算起兵造反朝廷根本拦都拦不住。
然黄济并不看李彻,他出列,高擎牙笏回道:“回皇上,臣附议崔尚书,裴尚书二位尚书所言,李使者为大绥臣子,楚北王降他亦等于降朝廷,但兵权不可收,否则就是逼楚北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