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心里巴不得楚羿给好赎身,带她走。
“冷七。”楚羿喊一声,什麽都没说。
只微蹙了下眉,皇甫娣的话似乎让他很不舒服,他徐徐站了起来,拂了拂衣裳,便擡步走去了帘外,围观衆人尽皆退避,让出一条路,只都拿眼睛看楚羿,别说说话,连大气都不敢喘。
冷七立应声“是”,把剑收回,用剑鞘一指案几上的那沓银票,“这沓银票归你了。”
冷七说完,立也撤身退出,去追楚羿。
颜知儒跟无头苍蝇一样,仍还在帘内里乱撞。
柳妈妈见状,慌忙追出来,想来拦住楚羿,又不敢,唯在一边焦头烂额。
“本王知道你报了官,待官府的人来了,如实告状,让他们尽管来找本王。”楚羿突然住步,一看柳妈妈道。
说完,他若无其事,大摇大摆走了。
柳妈妈吓得呆若木鸡,楚羿是如得知她报了官。
帘里,见楚羿真的走了,皇甫娣又急又悔,楚羿留下的那一百万两银票,足够她赎身,楚羿究竟是个什麽意思?给她解围,又留下诸多银钱与她赎身,从这些行为看来,心里有她,却不带她走?
“哎哟,这麽大笔钱,我先替姑姑收着吧。”柳妈妈见钱眼开,楚羿既然走了,她也回过神,见楚羿留下了这麽大笔钱,一面笑盈盈朝皇甫娣说,一面就用衣裳兜了银票,一面令龟公扶好颜知儒,不可让他受伤,待官府的人来,好生将其与官府,同时把围观的衆人都遣散。
她赎身要五十万两,皇甫娣本想让柳妈妈留下一半给她,无论如何,如今有了这笔钱,她是要走的,但见对已照单全收,她又能说什麽?只盼到时候她走时,别太为难她便好。
“那就劳烦妈妈先替我收着。我有些乏了,想憩息,妈妈就别再给我约客人了。”皇甫娣说,转身款款回去了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