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大逆不道,蓄意迫害朝臣,还觉得理所当然。儿臣参见父皇。”只见李彻脚步匆匆进来文德殿,先接了楚羿的话,再拜见文帝道。
果然不出所料,这事刑部一旦报与文帝,李彻也会很快知道,必然会来火上烹油。
且把颜知儒也一并带了来。
“臣拜见皇上,求皇上为臣作主。皇上,臣真没鑒定错,那字画真的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啊,皇上,您是没见到,若您见到,也一定会拍案叫绝,那幅画武安王的画真乃神作,当冠一朝,至于另一幅字,那根本就不配叫字,如此天壤之别,怎可能会是出自同一人之手。”颜知儒由两名太监扶着进来,双眼用细布包扎,往地上颤颤巍巍跪拜文帝,委屈道。
听画画的是李胤,再回想到楚羿兵围帝都时,让人射来的那字条,文帝心里已有结果。
“是啊,父皇,楚北王身为一方藩王,不说友爱朝臣,反仗势欺人,故意迫害臣子,罪该万死。”李彻从旁打边鼓。
“楚北王,你还有何话说?”文帝道。
“臣无话可说,相信皇上已有圣断。”楚羿道。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那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和李胤简直如出一辙,文帝把眼睛一闭,内心的怒火无可言表,尽皆化为沉默。
“来人,拿下!楚北王故意迫害臣子,按律当斩。”李彻见文帝闭眼不言,当是由他代为处理,便自作主张。
文德殿外,才听一阵方衣甲声响,即进来两名宿卫,上前就各押住楚羿一只胳膊。
“谢皇上为臣作主。”颜知儒叩首道。
他看不到,但他听得到有人进来,猜想一定是拿下了楚羿,得报大仇,心里暗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