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让你们去处理伤口不听,这下被赶了吧。没眼力见。”秦荣冷不丁道,脚下生风,先出去李胤大帐。
裴信四人面面相觑。
片刻后,裴信啐一声,“走走走走走!!!!”一边出去李胤大帐,一边叨叨絮絮:“谁没眼力见了,谁稀罕留下,我这只手断了还没包扎呢,有些人吶!重色轻友,是吧?戚将军。”
“嗯!”戚芳道,跟在裴信后面出去。
“谁重色轻友?”孙沖问,跟在戚芳后面。
“额”谢览跟他们都不太熟悉,“额”一声,转个弯,跟在孙沖后面出去。
一下子,全都走光,大帐里只剩下李胤和楚羿,李胤不轻不重笑一声,用脚尖把水桶勾到床边,浸湿了布巾,先给楚羿把脸上的凝血擦净,再擦身上,拿他的里衣给楚羿穿上。
看裤子血污斑斑,李胤想给楚羿一并换了
若换以前,不明白自己心意,李胤会毫不犹豫给楚羿换了,都是男人,有什麽大不了,可现在总觉得太隐私。
李胤深深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没给楚羿换,他把楚羿抱去了楚羿的营帐,令两名士兵把守,除秦荣外,未经他许可,任何人不得入内,违令者斩。
安顿好楚羿,李胤随去面见大丰和景国使者。
两国使者呈上降书,愿牵羊担酒,纳土献贡来降。
无需禀请文帝,李胤自作主张同意,约定在来降之日,放还两国俘虏。
送走两国使者,李胤听士兵禀报完所获得的敌军物资及处理了一些后继事宜毕,即刻就去军帐探望伤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