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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九嘱咐道:“快陪你李哥唠唠天,有啥别的想吃的快、快给他点上。”

花袄笑嘻嘻地擡起一条膀子重重地搭在那人的脖子上,又高高的扬起一只手,比了个大大的ok:“好嘞九哥!”

花袄凑在李哥的耳朵边甜甜地道:“别愁了哥,咱俩儿聊聊呗~说说悄悄话也行啊。”

男孩甜蜜得真的很像一件小花袄,色彩豔丽大胆却十分的保暖接地气,徐树励却莫名觉得有点不忍直视,问何春:“他多大啊?”

何春没回答,带着问题,看向张阿九。

张阿九:“这我收的新员工,有些时候了,能说会道的一张巧嘴,你别看他长得小,他年纪可能比你还大呢。”

“heartloss就是这样的。”张阿九继续道:“这里都是一些因为某种相同的难言之隐儿聚集起来的人,这个难言之隐,在平常人看起来或不痛不痒、或大逆不道,但却可能是他们一切愁眉苦脸的根源。”

“heartloss,就是无头苍蝇的聚集地。”

豔阳水雾

庸子回来了,在二层楼下的土路上仰着头、大喊了一声:“阿九阿九九九九!!!!!”

张阿九拉开二楼的窗户应了一声,把好久没见庸子了的何春派遣下去帮忙。

看着何春走远,张阿九坐到了徐树励身边、何春坐过的位置。

“你知道春天多少事。”张阿九撑着脑袋问他,搅和着何春的杯子。

“春叔的事他不想说我从来不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