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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心髒就被羽冬妈妈的一通电话搞得七上八下的,这下好了,何春感觉自己快不会呼吸了,他一时想不清楚这是个什麽情况,二十四桥的铁门里突然传来脚步声。

他条件反射似的赶紧溜了。

可疑老妇

“你去哪里了?”

直到heartloss人少了下来,张阿九才有空问候一下溜达回来的何春。

何春眼神愣愣的,像个头被摁在地上,眼前画了一条直线,被定住了的鸡。

被问话的人没有回应,张阿九挑了挑眉,心想这小子又在犯什麽癔症,但是他本人实在没有操别人的閑心的“好习惯”,多落了点目光,便脚尖一转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何春当然没愣到耳朵都聋了,他单纯是因为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他反应不过来,也不知道还从哪一件开口比较好。

他擅自编了个“张阿九个急性子肯定不想听他说话”的借口来搪塞自己,硬生生替张阿九给自己喂了一口“闭门羹”。

家里的破事还完全没有头绪。羽冬还出了这档子事,还不知道该什麽时候去见他,要怎麽去见他,第一句话要说什麽。更别说他甚至有点怕去见。还有那个古怪的“二十四桥”,阴恻恻的,总感觉有什麽不好的东西在发生。

事情要麽不出现,一出现就像学校下学跑食堂拼上半条命才能通过的教室门一样拥挤,完全不给人喘息任何的时间。

何春下意识地想要去处理离自己最近的那件事。“二十四桥”。

何春心不在焉地和庸子一起打扫打烊后的heartloss,最后几个走的酒客顺路过来调戏一下何春,何春都置若罔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