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徐月梢揉着眼睛,站在自己屋的门框里,叫人。
“嗯嗯。”徐树励答应着,他此时还在吃饭。
“哥哥?”徐月梢又唤了一遍。
徐月梢每次早上起来,大脑都会有点宕机,得有一点“叫醒服务”,才能彻底开机。
如果徐月梢起得晚了,徐树励会敲着她屋子的门,叫她两遍“起”。
如果徐月梢起得早了,则会反过来,叫徐树励“哥哥”两次。
这些,徐树励当哥哥十多年,相当清楚,也都日日如此,恪守着。
“嗯嗯嗯,听见了。”徐树励答应着,又道:“赶紧洗漱洗脸,过来吃饭啊。”
说罢,就听见徐月梢趿拉着拖鞋,蛄蛹进卫生间,拧开收龙头洗漱的动静。
睡醒的懵逼劲儿过后,徐月梢彻底“开机”了,洗漱完,也不“装”了,直接“嚯”的一声喊,拍出一记“铁砂掌”,打在了卫生间的门上,“哐啷”一声,门被拍到了墙上,又弹了回来。
声音可大。
蒲钰和徐树励擡头对视。
蒲钰神色显得有些担心。
徐树励摊开手心对着他,意思是:小场面,不必慌张。
随后,徐树励开口道:“月梢,被吓着你小钰哥哥。”
徐月梢:“”
徐月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