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钰喝醉了,都不腻腻歪歪地叫徐树励“树”了,而是直呼其名。
蒲钰邻座的男人笑嘻嘻地接蒲钰的醉话,不喝醉鬼一般见识,一直等着徐树励回来,才拉着自己男朋友走了。
“人我们不给你看了,朋友,我们要跳舞去了,你加油。”
说罢,两个人招招手,互相挽着胳膊,步入了舞池。
徐树励拧拧眉,心中疑惑难疏难解:他们到底是给我加的什麽油?
供客人安静喝酒的吧台区,和音乐徜徉的舞池区之间有些距离。
舞池区如果放的是一些调调比较柔和的曲子,被中间走道儿人的脚步声、外围的一些吧台里的说话声一过滤,完全听不出有什麽动静。
这时,不知是哪个嫌自己耳朵不够背的家伙,点了一首重金属音乐,声音大得,好多吧台里默默喝酒、默默调情的人都探出了脑袋,往灯光乱射、人头攒动的舞池张望。
好几个人被舞池激昂的气氛鼓舞,拉起自己的男伴,缠绵着,缠绵着,就进去了。
徐树励抿了抿嘴,有点不知道说什麽好,只觉得自己刚结完账回来、就又叫蒲钰扣下的手,已经被蒲钰的一张酒精烧红的脸肉,灼出了一手心的汗。
徐树励往外抽了抽手,俯下身子,凑到蒲钰的耳边,小声道:“小钰啊,我们走吧,这里开始吵了,我们回去,安静地喝水休息,醒酒更快。”
“唔。”蒲钰点了点头。
徐树励开始往上拽蒲钰,他感觉这家伙就像一根无比筋道的“锅贴条儿”,已经扯得老长了,这屁股还是在吧台的沙发上,根本拉不起来。